第十五章夫唱妇随(2/2)
“你早知道青雁便是凤凰公主？”段无错问出了自己心中的质疑。“我不知道！”雀翎连忙解释，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当初我照顾公主时，她只是凤凰身，我根本就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她要是知道青雁就是凤凰公主，早在成婚那日第一眼见就另有打算，绝不会任由事态这般发展，更不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尴尬而危险的地步！
“雀翎，你知道本殿最恨身边人欺骗和背叛，你若说的句句属实，身为本殿枕边人，本殿定要护你周全，但你若谎话连篇，不光凤族要处置你，本殿也绝不会放过你。”
段无错的话，让青雁背脊一阵发凉。
她吞咽了两下，死死咬着自己的牙关，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站稳了身子。
“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生死都是夜神殿下的人，殿下要臣妾死，臣妾断无半句怨言，但他人若要臣妾死，臣妾万般不愿，臣妾只想死在殿下手中……”
段无错轻拍了两下她的手臂，叹息一声：“好生养胎。”
短短四个字，表明了他对她的态度。
慕言在一侧看着他们两人‘夫唱妇随’，眉眼间的冷峻更深。
但他依旧没有出言打断那两人，就那样静静看着他们一人一句。
突然的冷冽和寒意，让段无错收敛了情绪。
他转眸看向慕言，放低姿态谦卑开口：“慕言，之前的事可能存在一些误会，让你对我这般怨恨和不满，但我定会尽全力寻回青雁散落六界的神魂，等她醒来再问她原由，为何要寻短见……”
“呵，段无错，你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慕言冷嗤，若不是不想在青雁跟前见血，他真的要握不住手中的赤焰剑。
他步步朝段无错走去，神情阴冷：“青雁临终前有话让我转告你，你知道是什么吗？”
段无错心头莫名一揪，但一想起青雁是自己要抱着孩子寻死，他心底的愧意又消散了不少。
“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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