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2)
，我不计较。”他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慢慢地坐到他身边，侧头看着他往自己嘴里没命地灌酒，他知道沈安平酒量好，但是也没有这么喝的，他再次夺过了他的酒瓶，自顾自地帮他干了剩的半瓶红酒，“别喝了，没了。”“还有！”沈安平红着脸，从旁边又掏出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起来的啤酒，跟个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卢故里一把拿过来开了，一口气往里喝，最后一点喝不下了，往旁边花盆里一倒。
“没了。”卢故里干呕几声说道，沈安平忽然就开始捧腹大笑，笑着笑着，两个人互相依偎着瘫倒在地板上。
第二天卢故里是被沈安平一脚踹醒的，在地板上睡了一晚，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腰都要折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这个腰啊。”他就是那种一闲着垃圾话不断的人。
“我对你做个屁。”沈安平沉着脸看他，手边是一盆死掉的花，卢故里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好像想起来点什么了。
“去去去，以后别过来。”沈安平一脚给他踹出去了，衣服扔到他手里，“磅”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瞬间，一切都安静了。
可能是后来的酒都让卢故里喝了，沈安平早上醒的时候没断片，满脑子都是他昨天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越是安静越回荡在他的耳边。
——“我还用跟你过年？”
——“你也就会对钱屈服。”
沈安平伸手扶上了额头，自己本来没打算那么说的，当初确实是卢故里为了钱和他分了，但他们不就是玩玩吗，他也没介意啊，怎么到了现在还能把这种话拿出来说？他狠狠地拍了自己额头几下，似乎是想清醒过来。
手慢慢地拿下来，眼前是卢故里挂上去的彩灯，花花绿绿的还在闪烁。
昨天的一夜大雪还没化，路面结了一层冰，卢故里摇了摇头，一面嘀咕着“什么破花啊，我记得啤酒能浇花，怎么还死了呢。”一面小心翼翼地沿着路往回走。
初三那天沈安平按时开车去接罗笑了，拿着礼物正式到罗笑家里拜了个年，计划下午走，多出来的时间罗笑就带着他在周围逛了逛。
卢故里后来打过一次电话，为了罗笑手术的事，其余的一概没提。
再有一次就是沈安平收到了一个快递，盒子里是一盆花，和他死掉的那一盆是同一个品种。
（三十九）一百个数与东窗事发
来的时候沈安平给他围上的围巾让罗笑洗了，又重新围到了沈安平脖子上，沈安平半张脸缩到围脖里，能闻到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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