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2)
第二十五章我没有打中他，刘辉阳在按下枪的前一瞬间就头一闪，成功避开了子弹。他后退了一步，眼睛扫了下我的枪，笑容冷却下来，他平静的说：“你不经常使用枪吧。”
“嗯。”我回答了他，枪再次跟了过去。“你什么目的？”
刘辉阳抬起双手举在头两侧，“一无所有的人，我图什么？”他重新拉起嘴角，看似无意道：“还是你们怕我发现了什么？”
我上前一步，手指渐渐压下扳机，道：“再给你一个机会。”
刘辉阳双手放下，眼神严厉看着我，“看来这个秘密还真不小，你真的打算杀死我。”
我说：“我一**Y_Q_Z_W_5_C_O_M**点都不喜欢巧合。”巧合必有目的。
刘辉阳抖抖肩，“我也不喜欢，可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杀死对方，”他头微侧，眼睛看了眼地上的死人。“遇见一次就够了。”刘辉阳收回视线，正对着我：“他发现了你的秘密，是么？真可惜，不该这么早割了他的舌头的。”
“否则……”他原本冷下的脸突然出现笑容，“早就不是这样的局面。”
我听到刘辉阳后面的一言一语，动作不再磨蹭，果断压下扳机。在我按下扳机这刻，刘辉阳蓦地抬起手向我扔来了一个东西。
我的身体下意识向旁边躲。等我回过头，刘辉阳已经一脚上了车，他半个身体露在外面，他嘘了口气：“没子弹了，我真幸运。”他说完话后，关上车门向前冲去。我看着车子离我而去，手指扣了口扳机，随后回身向车子走去。
向前走了几步，我看见刘辉阳向我扔过来的东西，一块锋利的铁片。我蹲下身把它**Y_Q_Z_W_5_C_O_M**捡起来，插进皮带之间。我坐上车，把枪给凌锋。
凌锋接了过去，说：“我记得枪里还有三颗子弹。”
我愣了愣，“之前有过几把枪。”
凌锋摇摇头，开始上下检查：“在之前我还检查了一遍，三颗子弹。”他手摩挲着枪，当手指碰到弹***Y***Q***Z***W***5***C***O***M#言&&&情#中文&&&&网夹的底部，“这不是我的枪。”
我垂下眼睑，盯着凌锋的手。
“我那把下面有一点凹陷。”
“途中被换了是么？”我抬眼看向前方倒着的人。
凌锋握着枪，说出了他的想法。“中途被调换了。”
我想都没想，一个名字就直接说了出来。“刘辉阳在救你后，换掉了你的手枪。”
“而我，丝毫没察觉。”凌锋眼睛看着自己的大腿，“那天晚上，我听见几声枪响。然后，刘辉阳直接打开车门救我出去。他大概是在抱我的时候，换了。”
可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直接拿走枪不就完了。我心里不禁提出疑问。“我下去看看那人。”
“嗯。”凌锋点了下头。我走下车，走到那人的身边。眼睛从头部慢慢向下扫，我抬手把他的嘴巴张开**Y/Q/Z/W/5/C/O/M**一些，里面血肉模糊，全是红色的，的确如刘辉阳所说，他的舌头被割掉了，可我观察到他的牙齿缝隙中夹着一些鲜红，这不是血，看着像是生肉丝。然后我接着往下，这人的脖子有一处长而浅的伤口但血已经凝固。当我手碰到男人的大腿时，手指感应到了下面的不规则。我拿出刀割开他的裤子，他左大腿有一个拳头大的血洞。
我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这男人嘴巴眼睛都闭不上的样子，之后就上了车。我开着车边说：“他被刘辉阳割掉了舌头，大腿有个血洞。”
“他在折磨他。”凌锋说。
“嗯。”刘辉阳没有把他杀死，反而带在身边。男人死的时候，刘辉阳没有一丁点的异样，他那种样子就好像是看惯了。
凌锋看着前方，薄唇微微张开，“报应。”
我眨了下眼，往前开着，良久我才说：“是。”
到了中午，我停下来小休片刻。我碰了碰凌锋的额头，他这时候的体温不知道有没有恢复正常。人类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体温的变化，可是相对于丧尸来说是分不清楚的，因为人类的体温对于他们是犹如滚烫的岩浆般存在。我只摸了两三次凌锋不正常的体温，当这次再次附上他额头时，却忘了他先前的温度是什么样的了。
“恢复正常了吗？”我问。
凌锋头动了一下，我拿开右手。凌锋没有摸额头，直接看着我说：“快了。”
“嗯。”我收回手，手掌握了握，凌锋的温度还残留在我的手上。我打开车窗，把右手伸了出去，我闭上了眼睛。风不停地穿梭在我的指缝之间，我的意识开始沉沦。
我又做了一个梦，其实这也不叫梦。我只是想起了我在C城时候的日子，在那一年间，我试图回忆起过去幸福的场面借此来抵挡这数十万的丧尸。开始我的确做到了，但随着时间流逝，就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只剩下恐惧、昏暗、麻木以及孤独贯穿了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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