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场X可乐瓶X拆伙68

  新八说:“银桑,你的【哔——】呢?”

  “你说了什么糟糕的话?”

  “就是【哔——】啊!虽然你现在仍然是死鱼眼挖鼻孔乱蓬蓬的天然卷,一副废柴的样子,但是!你那只独一无二的计数器哪里去了,你肮脏的水管和巴比伦铁塔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加速炮哪里去了!!”

  ……

  于是你为什么会知道?于是为什么一见面就要吐槽我?而且上面说的所有那些都是同一个物件吧!一定是因为银桑我作为主角镜头太多对银桑产生怨恨的情绪了吧!

  我挖着鼻孔淡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再然后,我淡定不能了……

  ……

  ……

  这是什么啊!这个前|凸|后|翘的身体是什么啊!一不小心鼻孔戳出血来,我抬头看向新八和神乐,神乐已经跑没影儿了,新八一脸沉痛地看着我,然后……他缓缓地拿下了眼镜……

  “不要!阿八!你冷静下来!没了眼镜你会死的啊!”

  新八哀伤地看了我一眼:“没有银桑的万事屋不是万事屋,没有了主角的银他妈也不是TAMA(←你明白的= =),同理!”他扬手往后一甩,眼镜应声而碎,新八就这样在我面前消失了,只有他留下的一句话在空气里飘散:“没有了TAMA的银桑,也不是银桑了,既然这样,我也不要这个代表我存在感一直抢镜头的东西了……”

  一阵风席卷过来,吹散了我胸前的绷带,我绝望地握紧手里的刀,低声呢喃:“既然你知道眼镜才是你的本体,为什么还要吐槽呢……”

  “为什么到最后时刻都要吐槽我的眼镜啊!!!!”

  随着新吧唧一声暴怒的吼声,我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身冷汗。已经升得很高的太阳从窗户里直接射进来,让我有瞬间的恍惚,揉着额头想要起身,低头看过去胸前突兀高起来的一部分让我一时间忘了反应,衣领里突然动了几下,定春从我胸前探出头来,眯着眼睛“噗啾噗啾”叫了几声,然后在我胸前蹭蹭,发出类似的喟叹声。

  火大地把它从衣领里揪出来:“喂喂,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现在又回来讨好银桑……真想把你做成蘑菇汤啊其可修——!”

  定春扭了一□体,很顺利地从我手里逃走了,皱着眉揉揉后脑勺,我决定先补充糖分再说。

  ……

  ……

  =_=|||等等,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为什么定春都出去了,胸口还是这么高……

  突然想到那个噩梦,我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往浴室跑去,站在镜子面前一把扒开睡衣,胸前两团脂肪在我眼前晃啊晃的……于是那个梦是真的?我了个去……

  “没有了TAMA的银桑,也不是银桑了。”新吧唧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不过我不太能搞清楚他说的到底是【哔——】还是灵魂……我想,银桑我即使失去了计数棒,也还有灵魂的,那么那座肮脏的巴比伦铁塔就那么重要么?!

  默默低头拉紧衣领——所以说难道是银桑无意间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促进二次发育了么?虽然有Ccup很好……但是突然变成这样完全不能接受啊喂!而且我要怎么跟他们解释啊喂!而且的而且,谁帮我换的衣服啊喂!!

  =_,=这个世界真是太悲催了……

  磨蹭着换好衣服,来到大厅,我站在走廊上往下一看,刚才还各自该干啥干啥的蜘蛛都停下来齐刷刷把脸转向我,然后,沉默。抽搐着面部肌肉费劲儿地拉扯着嘴角网上提:“Good morming……”

  “……”by众蜘蛛

  “唔,那个……”我挖着鼻孔狠狠抽了一下眉头:“昨天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刷”

  蜘蛛们整齐划一地把头转过去,仿佛楼道里根本没有站我这个人一样,除了库洛洛和切里夫还勇敢地看着我,没有人再往这边看。而且良好的视力让我很轻松地发现了他们额头上隐隐流下来的汗水。

  ……啊,是银桑做错什么事情了么?

  “银时,”库洛洛仿佛没有察觉到蜘蛛窝里诡异的气氛,他微笑着看过来:“过来坐吧,我想你该有什么事情要解释一下。”

  “啊……”我走到切里夫旁边一屁股坐下去,吊着一双死鱼眼看向众蜘蛛:“事实就是这样,有什么好解释的。”

  蜘蛛们没有开口的,并且默契地把头转向芬克斯。

  “小子……啊不,丫、丫头啊……”芬克斯大概是被同伴难得“热情”的反应惊吓到,他磕磕巴巴地开口:“原、原来你是女人啊,真是……”

  “真是什么。”我右手小指戳在鼻孔里,看着芬克斯:“银桑我有说过自己是男人么?”

  “……但是。”

  “啊啊,真是麻烦啊!”我有点儿烦躁地打断他:“不就是没有了根计数棒么,多出来胸前两团脂肪什么的也是很平常的事情,男女有差别么?”好吧,其实这些话就是银桑私下用来安慰自己的QAQ

  “最多不过变成了在下面的那个,有什么好惊讶的,真是……银桑我染色体为双X到底有多天怒人怨啊!你们是吃饱了撑的大清早就聚在这里讨论无聊的话题吧!”

  蜘蛛突然沉默下去,切里夫放下手里的《五百小炒》,往厨房走去:“你恶劣的性格跟性别无关。”

  “喂!是在找揍么喂!要我把你打到三分之四死扔到D区喂蘑菇么喂!”为什么一大早就被吐槽啊,难道新吧唧在梦里没有吐槽够么还要附身在切里夫身上早晨接着吐槽我?!

  “切。”坐在角落里的飞坦突然冷哼一声:“果然即使变成女人也还是浑身散发着找死的气息。”

  = =###我一下子拔(和谐)出腰间的刀,往飞坦的方向甩过去,毫无意外地,他很轻松就抬手打飞没什么力道的木刀,随后却捂着手臂愣了。

  “飞坦?”库洛洛注意的地方一向很奇怪,神经也敏锐的不正常:“怎么了?”

  飞坦收起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刚刚好像被吸走了念一样。有点儿奇怪……”

  “唔……”蜘蛛的注意力立刻被引开,库洛洛捂着嘴思考一会儿,突然看过来:“银时身上的缠不见了。”

  “缠?”哦哦~是超能力么!这个我还有点儿印象。

  “但是按照飞坦的说法……飞坦,你用凝看一下银时的刀。”

  矮子兄盯着洞爷湖看了许久:“有念在上面。”

  “嗯,很奇怪,银时身上明明没有念的波动,——跟她之前的样子一样,但是刀上却附着这念……”库洛洛一脸兴味的表情:“很有趣的现象。”

  他起身走到插(和谐)进墙壁的木刀前面,抹了一下木刀,又迅速收回手,库洛洛仿佛只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念被吸掉了……”

  哎哎哎?!他说什么?洞爷湖!你学会吸星大法了么洞爷湖!定春不知道什么时候“噗啾噗啾”叫着跳上我的膝盖,熟门熟路地要往衣襟里钻,被我一把抓住拎在眼前:“不许!关键时刻掉链子,真丢人啊,定春!”

  定春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我,一副要泪喷的表情。

  “呵呵,不能怪它,银时。”库洛洛重新在座位上坐下来:“根据芬克斯的描述,那个地方是限制了念能力者,比斯拉奇兽也会被影响到。”

  “哦?”我摸着后脑勺放开它,定春却没有再往我衣服里钻,只是在膝盖上蹲下来。不过库洛洛,你刚才是给它求情么?难道你看上我们定春了么?!我用复杂的眼神打量库洛洛良久,然后恢复到死鱼眼的表情:“说了那么多,银桑我差点儿死掉的结果是什么?拿到东西了么?”

  库洛洛突然笑了:“当然,文件拿到手,而且切里夫已经杀了那个人,长老院高层力量被架空,一个星期以后可以强攻。”

  此时切里夫恰好端着早饭从厨房走出来,他穿围裙的打扮让我有瞬间恍惚——刚刚突然感觉其实切里夫是妈妈然后我跟蜘蛛们是兄弟姐妹——真是个可怕的猜想。

  我看了切里夫一眼,甩甩头把那些可怕的脑补甩走:“那就行了,万事屋跟幻影旅团的合作关系就到此为止吧,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银桑才不会管你们。”,站起身往外走去:“本来就是切里夫的委托而已,既然他已经报了仇,银桑我也该回万事屋吃红豆盖饭了。”

  在场的人仿佛没有料到我的反应,瞬间安静下来,我走到墙边收起刀挂回腰间,定春迅速钻进我的衣领里,稍微愣了下,还是拉紧衣领往蜘蛛窝外走去,背对着蜘蛛们挥挥手:“ja~ne~”

  珍爱生命,远离蜘蛛,再来一次银桑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死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别脸】我才不会承认是因为你们的留言和补偿性增长的收藏和一颗地雷和……才凌晨五点起来更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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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这一章银桑的形象,啊,脸上的表情很赞哦……【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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