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乌鸦是跟白夜叉和赤练火一样的东西么78

  看着坂田银时几天他的伤渐渐好起来,我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喝酒了。有些事情不想还好,这样一经思考就难受得抓心挠肺,一点不能停顿地想喝酒。于是趁夜□临偷偷跑去集市搬了几瓶,边喝边往回走。

  夜风很凉,冰冷的酒液从喉咙滑进胃里让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原本我们早该返回枥木,茨城一战伤亡人数太多,最终决定分批小部分撤离。上原清河说过,千叶东南方向的战火差不多接近尾声——这我知道,不然他们怎么会大老远地转移到这里来。我们就是一群哪里需要走到哪里,哪里人少补充哪里的小杂鱼啊……

  我又灌了一口酒,微微皱起眉,从人员调动上可以看出,主战场也许正在从东京向茨城转移,枥木与茨城接壤,那边也不会太平,不知道七海她怎么样了……

  说起来,有点想她了。

  枥木虽然与茨城接壤,但是从主营到这里也有很远一段距离,七海眼睛不方便,也没几个熟人,坐马车过来也不可行。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原本说过几个月就会回去,哪知一拖就是小半年。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军营门口,远远看见一人蹲在樱花树下挖什么东西,我扔了手里的空酒瓶子,怀里还揣着几瓶,偷偷走过去。

  咦,山田大叔?这么晚了他在干嘛。虽然我是应该见到上原清河和山田大叔就绕道走的,不过这次银时受伤多亏了他们俩,我也不好做的太过绝情,而且他行为也太奇怪了点儿,还是过去看看的好。

  我蹑手蹑脚转到他身后,不知道是我动作太轻还是他挖得专心,我都走到离他只有半步距离了这人还没察觉,警惕性太低,幸好山田大叔是后方人员,不然可是很容易丧命的。

  “这么专心做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

  我出声提醒的同时,山田爆发出一阵强大的嚎叫,把我吓得倒退两步差点摔了怀里的几瓶清酒。

  “吓死我了啊!干嘛突然鬼叫!”

  山田大叔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吭哧吭哧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看到是我之后松了口气:“你才是吓死我了啊臭小子,没事鬼鬼祟祟在我身后做什么?!”

  “我买酒回来就看你在这儿做诡异的事情,当然要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撞邪了。”

  “乌鸦嘴……”山田大叔嘴角抽了抽嘴角,似是犹豫片刻,还是将手里的铲子谨慎地插-进泥土里,小心贴着什么往前拱了拱,然后掘出一个泥坛子。他像捧着珍宝一样将坛子捧出来,盖子打开,一股混合着奇异香氛的酒香就飘到鼻子里,我眼睛瞬间就亮了。

  山田好酒——或者说,军中几乎没有不好酒的人。我一直知道他有好东西,但是从来没见过,原来却是埋在地下。也对,就算我五感过于常人,但埋藏在地下的东西还是感觉不到。

  “你居然偷藏了这么好的东西……”

  接下去的话我用贼亮的眼神和很响的吞咽声代替,山田无奈了一秒,随即豪放地将酒坛搬到较平坦的地方:“不会忘记你那份的,混小子。”

  我立刻从山田手里拿过瓢在酒坛里舀了酒抿一口,丝丝缕缕的清香立刻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

  “真神奇,这什么酒,我从来没喝过。”

  山田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嘴上却不耐烦地嘟囔:“喝酒是了,别的不要问。”

  就这样,我跟山田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虽然平时跟他不是很熟,但只要好酒就是同好,也颇有乐趣。酒过三巡,山田醉得东倒西歪,我也有微醺的醉意,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觉得从头到脚都通透了。我不慌不忙地拿出怀里揣着的几瓶酒,把里面的液体都倒掉,然后将酒坛里剩下的一些一瓢一瓢装进空瓶。山田醉得厉害,自然没什么反应。这酒真是不错,入口甘凉,却是越喝越来劲,自从那一次被松阳老师摆了一道,我就再也没尝过喝醉的味道。

  ……

  ……

  想起松阳老师,我又开始忧郁了。

  “喝、喝酒!你唉声叹气什么……”

  我将酒瓶收进怀里,拍拍眼前这醉鬼:“你还是别喝了,醉成这样……”

  “胡说!我喝这桃花酿……就、就算醉死了也心甘情愿!”

  桃花酿?倒是个好听的名字,不过这桃花酿埋在樱花树下却有点奇怪。

  也许这酒真的妖冶,竟勾起我丝丝缕缕愁情,闷头喝了一盏,山田大叔已经要趴到桌子下面,深深叹口气:“我们参军本来就是为了找松阳老师,这么多年过去,就连他是否活着都不清楚,更别说找到他。”

  不仅如此,高杉和银时还接连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真是不想为了国家让同伴把性命搭进去。干脆改天找个时候带着他们一起当逃兵算了,桂那家伙肯定不会妥协,打晕绑起来直接带走……

  “乌……乌鸦……”

  我正天马行空地想着以后我们几个逃兵要以何为生,山田突然咕哝了一声,抱着个酒碗趴在石桌上,瞪着一双被酒气激得通红的眼抬头来看我。我被他饱含深意的眼神刺激得直抽嘴角,一巴掌按住他的脑袋:“是,我知道这是乌鸦嘴,不过也不是杞人忧天,这猜测还挺合理的。”

  “乌鸦……乌鸦!天道众……”

  山田被我按着趴在桌子上,声音渐渐低下去,“天道众”三个字却清晰地传入左耳,我愣了一下,心里立刻转了百八十个弯——天道众?莫非,他说的乌鸦是某个人的名号?就像白夜叉和赤炼火一样……如果是这样,那、那岂不是在说松阳老师被抓的真相?!

  一时间窥着真相的狂喜与莫名担忧混杂在一起,纠缠得我抓心挠肺,于是按着山田的肩膀将他一阵狂摇:“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天道众!”

  山田醉得不省人事,即使被我摇晃得扶桌狂吐,却也再没说出关于天道众的半个字,我气极,一脚踹翻了他坐着的石凳。

  抱着几瓶酒晃晃悠悠地回了宿舍,直奔坂田银时的房间去了。

  我一脚踹开坂田银时的房门时,他正在擎着一只胳膊换绷带,把自己缠得跟只粽子似的。坂田银时见我进他房间比进我房间还顺腿,嘴角抽了两抽就淡定了。我想也是,他早该适应了我的脸皮厚度,上次被这人一句话羞得脸红心跳,那才是不正常,而不正常的我是不会经常出现的。

  我放好酒瓶自觉地走过去帮忙:“我从山田那里搜刮来的酒,味道还不错。”

  “真不愧是你啊,不但敢从铁公鸡身上拔毛,而且居然还拔下来了。”坂田银时抬着胳膊,露出腋下一大片突出的肋骨。我就纳闷儿了,连着几天给他炖鸡汤,怎么就没有养胖一点呢?

  “别打岔,我今天有正经事问你。”

  我在他胸口熟练地打了个蝴蝶结,往上轻轻一拍,后者嘶地一声抽了口气:“好痛啊你这家伙!”

  “你听过谁的名号,叫‘乌鸦’的么。”我取了一瓶桃花酿递给坂田银时,转眼却见他神色有些古怪,忍不住挑起眉头:“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高杉晋助这次回来也奇怪得很,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坂田银时耷拉着眼角没精打采地看我一眼,扭头只留个侧脸给我,两根手指捏着瓶颈往嘴里倒了一口,悠长叹息:“不管是长得怎么样的女人,像模像样的也好,山地大猩猩也好,总是对不该好奇的事抱着浓烈的好奇心,这样的女人可不可爱哟,特别是暴力女,没有外在的美貌本来就够悲剧了,再失去身为女人的自知——啊疼疼疼疼疼疼!!!!!!!好疼啊!你杀掉阿银吗?!”

  坂田银时没说完的话被我一指头戳在他胸口憋了回去:“我就是想杀了你啊混蛋,你说谁是没有外在美貌的悲剧!”我这张脸当年在松下私塾可是很有竞争力的!特别是我门牙长出来之后,那简直可以说是松下私塾一枝花了!

  坂田银时捂着胸口嘴角抽搐着抬头看我,嘴里还在小声嘟嘟囔囔:“……像你这种连自己男人都打的家伙,就再怎么漂亮也没所谓了吧,霸王龙……啊疼!!”

  我因为那句“自己的男人”楞了半晌,再戳下去却是因为羞恼失去分寸,从坂田银时跟刚才完全不在一个疼痛级别上的哀嚎就能听出来。被他这样一闹我也忘记了追问关于乌鸦的事,夺下他还喝得津津有味的酒瓶摔门出去:“伤员不能喝酒,影响伤口愈合!”

  “刚刚不是完全没有考虑这一点吗你!!!!”

  我知道坂田银时这个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但他若是有事真不想告诉你,拿老虎钳把他一嘴牙拔掉也没用。这个自大的男人……哼,我去套假发的话,我想知道的东西,哪里会有问不出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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