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你非要如此羞辱我不可吗?999
越这么想,心里底气越足,女人破口大骂,“陈可欣,你有病吧。没吃药就滚回去,别跑出来发疯。”
陈可欣的心思不在和女人的争斗上,她扯着容笙的衣袖,“容笙,你非要如此羞辱我不可吗?”
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容笙心头一沉。
而后,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一旁的女人抓住陈可欣的手臂转过她的身子,猝不及防给了陈可欣一记耳光。
陈可欣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呆愣在一旁。
猝然,她都没看见容笙是如何出手的,女人的脸已经被他踩在地上,他阴鸷的表情宛如乌云密布的天。
“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对她动手?”
女人的脸被踩得变形,说话都无法开口,容笙没打算轻易放过她,用力地碾压脚底,“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明白吗?”
女人发出痛苦的呜鸣,惊悚得浑身颤抖。
容笙嫌弃地扫了她一眼,一脚又踢出去几米远。
最后连一声招呼都没打,牵着陈可欣的手扬长而去。
陈可欣强跟上他的步子,一路被拖拽出魅可。夜里凉,冷风一吹,陈可欣浑身一抖。
而容笙突然停住,他双手握住陈可欣的肩膀,那双漆黑的眼睛望着她,深入骨髓,“七天,整整七天你都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如果不是今夜我出现在魅可,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也不来找我?”
“不是的,没联系你,是怕你还在生气,不想理我。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家里等你,每天做好饭,等你回家的。”
柔软的嗓音软软糯糯,让容笙根本就舍不得再和她生气。
僵持了一晚上的气氛得到了缓解,容笙笑了,大掌落在她的黑发上,“你是要气死我吗?”
陈可欣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还生气吗?”
“气,气得要死。”
“那你怎样才能不生气呢?”
“怎样?”容笙邪魅一笑,“这样或许就不生气了。”
语落,容笙低下了头,吻住她。
他们算是和好了,容笙对她无尽温柔,陈可欣的心也算是安下了来,只是,对沈重的愧疚,以及那份无法言明的感情被深深埋在了心底。
回到家后,陈可欣就去洗了澡。她从浴室出来,把热水重新放好,等会儿叫容笙直接去就好。
她找了一圈,客厅没有,卧室也没看见人,眸子转移到阳台才发现他刚毅的背影,那抹黑色丝绸与黑夜融为一色。
“事故查出幕后了吗?”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容笙的语气似乎变得更凝重,“还真是她的手笔。”
“暂时先不要有任何举动,对外宣称的是意外,把塔吊师傅的嘴巴给我堵严了,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明白了吗?”
“好,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后,容笙迅速转身,只是转身的刹那莫明显一愣,“你偷听我讲电话吗?”
陈可欣本就是个偏瘦的体质,这几天憔悴没怎么吃饭,更是消瘦了几圈,她站在原地还穿着宽松的纯棉睡衣。
“我没有,只是来叫你去洗澡的。”
容笙的情绪恢复自然,他径直从陈可欣身旁走过,“嗯,我去洗澡了。”
对于刚才电话里听见的内容容笙没有做任何解释,而陈可欣则跟随他的身影走上前。
她追了几步,对着容笙的背影说,“在工地的事故是人为的对吗?根本就不是意外。”
黑色背影顿半秒,又继续踱步向前。
陈可欣不依不饶,她小跑绕到他面前,“容笙,你告诉我,是谁要害我?恨不得我去死。”
容笙蹙眉,显然是不愿意继续这个问题,“欣欣,没有人要害你,你想多了。”
“你不要骗我了,你刚才电话里说的我都听见了。”陈可欣有些急,她拉着容笙的手,“容笙,告诉我,我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是谁要害我的。”
陈可欣迫切想要知道结果,只是容笙守口如瓶,他不想说,“欣欣,你是为自己不甘心,还是为了沈重打抱不平?你想要替他报仇,是吗?”
第896章 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种亡命之徒?
“和沈重有什么关系?”陈可欣完全不理解容笙的意思,“容笙,反倒是你,为什么一直要维护一个想要害我的人?”
容笙的表情讳莫如深,他蹙眉,掰开陈可欣的手,“欣欣,我不会害你,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这一次没给陈可欣机会,容笙绕过她推开了浴室的门,阻隔了一切。
注定是个不眠夜,陈可欣躺下后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容笙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躺下。
长臂顺势把她娇小的身体圈入臂弯,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温热潮湿,充满了诱惑。
陈可欣僵住没动,容笙滚烫的胸膛紧靠她的脊背,“我知道你没睡,欣欣,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是对你好。”
没有回应,陈可欣依旧背对着他,她的小拳头攥紧。
容笙的动作越来越亲密,陈可欣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她终于忍不住了,“容笙,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动情的男人被叫停,容笙的脸色难看至极,“还是不愿意让我碰吗?”
弯月吊挂在窗外,今晚的月色似乎比平日里的都要皎洁明亮,薄薄的纱帘透过迷人的月色将她白皙的脸庞笼罩得更加纯白。
两人四目相对,陈可欣渐渐转移目光,“我没有,我是你的妻子,一个妻子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可是容笙,生理上的条件反射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对不起。”
“沈重碰你,你也抵触吗?”
三句不离沈重,容笙似乎也困在这个怪圈里了,他的手卡住陈可欣的肩膀,“欣欣,一个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你不愿意让我亲近,却可以忍受沈重碰你,我才是你丈夫,你觉得这对我来说公平吗?”
难以掩饰的悲伤在眼底聚集,陈可欣都不敢去看。
忍受着肩膀的剧痛,陈可欣只剩下,“对不起,容笙,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的。容笙,你若真是厌倦了,那我们离……”
“睡觉。”
桎梏消失不见,容笙依然安静地躺下。他背对着陈可欣,宽厚的背影显得落寞凄凉。
次日,容笙的态度恢复如常,仿佛昨晚的不愉快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但裂痕有了,粘得再牢固,也终究有印记。
关于是谁要害自己,陈可欣没再追问,因为问了容笙也不会告诉自己。
可是,当做不知情?让沈重承受这种痛苦,陈可欣又不甘心。
等到容笙离开后,陈可欣找到了魏晏诚的电话,拨通后,很快被人接听,“哪位?”
“魏总,我是陈可欣,您……您先不要着急挂断,听我说完好不好?”
魏晏诚不待见陈可欣,哪怕孩子的事情她受了委屈,可好兄弟也为此赔上一条腿,魏晏诚没办法不去怨恨她。
“你说。”
“工地的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要故意这样做的。至于是谁我不清楚,但我确定是人为。”
“你告诉我这件事,是想把我当成免费的枪用,帮你调查谁要害你,是不是?”
陈可欣从来没这样想过,“魏总,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我只是不想让沈重无缘无故丢了一条腿。冤有头,债有主,坏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之后魏晏诚没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病房里,他的视线看向沈重,沈重竖着耳朵等他说,他偏偏就要吊沈重胃口,“我去洗手间。”
“魏晏诚,说完你再走。”
沈重急切地想要知道陈可欣都说了什么,准确来说,有关陈可欣的一切都是他最关心的。
“你可真有出息。”魏晏诚没来由地瞪他一眼,重新坐回去,“陈可欣告诉我,事故不是意外,是人为。”
关于这点当初魏晏诚调查的时候也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吊车司机是很有经验的师傅,吊车也没有任何故障,出事故的几率很小。
而且吊车司机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的失误,才导致了这样的后果,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魏晏诚还调查到,他无儿无女,所有账户都没有奇怪的入账,再加上当天司机喝了酒。而且陈可欣也没有记恨她要她性命的人,这件事也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如今陈可欣的一通电话,让魏晏诚重新起疑。
沈重紧张起来,他蹙着眉头,艰难地撑起身子,“还真不是意外,这也就说明,有人想要可欣的命?这个人究竟是谁?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种亡命之徒?”
“是不是万佳箐?”沈重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个女人,“晏城,你帮我去查查,究竟是不是她,我不可能让可欣周围存在这种隐患。”
魏晏诚像是看白痴一样看沈重,“你觉得万佳箐敢吗?你手里握着她的视频,除非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万家的名声也不顾了,打算和你同归于尽。”
“那不是她,还能是谁呢?”沈重自言,陷入沉思。
是呀,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随后魏晏诚说,“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会追查到底的。不为陈可欣,也不能让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份罪。”
很长一段时间,陈可欣都没有再见过沈重,她和容笙关系似乎很和谐,可她们有实质性的问题。
而最大的问题,就是陈可欣不能尽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为此,她偷偷去见过心理医生,可效果并不好。
从容笙的口中得知,沈重回凤城了。毕竟这里的医疗条件和凤城还是存在一定差距的,病情稍微稳定,可以乘坐飞机自然是要接受更好的治疗。
不用去上班,陈可欣每天的精力就都用在了画画上,皮肤变得更加白皙,没了以前熬夜留下的黑眼圈,她真就和仙女儿一样美好。
对容笙来说,陈可欣的不问世事,清新脱俗的一面就是吸引他的最大的点。
这天,陈可欣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等待容笙下班回家,可等来等去,没等到容笙,反倒等来了另一个陌生人。
门铃响起,陈可欣兴奋地去开门。
她天生就是贤妻良母型的,笑容满面拉开门把手,都没看清就脱口而出,“容笙,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吃……”
当她看清之后,表情诧异,“请问您是?”
门外站着一个人女人,身材高挑,打扮得性感又知性,她很漂亮妆容艳丽,一看就是很能干。
女人的红唇娇艳欲滴,她微笑,表示友好,“你好,我是容笙的表妹,你就是嫂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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