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生事82
而池纭似是明白了卫珩的意思,下意识便欲拒绝。还未开口,那群刺客便将池纭列为卫珩同党,一齐冲卫珩池纭杀来。
池纭此刻只想骂卫珩一顿。
去你的卫珩,拉我替你打架。
池纭只在几个刺客中周旋着,在其身后将刺客手中刀剑使向自己刺去,又夺下刀剑朝四周围上来的刺客而去。
砍、挑、刺、杀各种招式层出不穷,一边打一边哀怨地盯着卫珩。
尔后瞧见自己这边刺客数量只增不减,疑惑地往卫珩那边望去。
这一看,池纭神色骤然难看几分。
好啊,你卫珩做得出来,把大部分战力往他这边引。
夺他武器就算了,还敢玩这一招,那就别怪他也祸水东引。
池纭当下便一边打一边往卫珩那边去,顺带还招惹了一批人群攻。
卫珩瞧着池纭引过来的刺客,只稍挑眉,不就是把一部分人给你引过去了嘛。
至于这么给他招回来?
卫珩见池纭准备脱身而去,手中掷出几枚玉珠,尽数打在池纭脚边,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便断了池纭离开包围圈的路。
卫珩和池纭瞧着四周越来越多的刺客,只觉力不从心。
他俩这是捅了刺客老巢了?源源不断地有刺客冲上来。这背后之人当真富有,养的刺客不要钱似地派出来。
卫珩正感慨着,又是提着剑刃一个个解决。
而正在两人力竭之际,屋外传来了一阵动静。
大门倏地被外力破开,稍抬眸,瞧见是容忱领人来救急了。
所幸容忱带的人多,卫珩这方原本劣势的局面瞬间被改变。而那行刺客似是见有人来支援,且人还比他们多上不少,又不断有人折在里面,便下令撤退。
很快地,此处血流成河,只剩满地的尸体。
而卫珩见刺客退却,只找了个干净地儿调息,也将手中握着的剑扔还给池纭。
待恢复一二,卫珩瞧着正准备开口问情况的容忱,只摆了摆手,开口解释着。
“陛下宣我入宫,此事待我从皇宫出来后,再寻你解释原委。”
“另外你帮我查查,顺便通知卫倚,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线索来。”
“事后,必有重谢。”
说罢,卫珩便下楼夺马而出,直往皇宫方位去。
待至宫门外,卫珩方下马,取出令牌便轻车熟路地往御书房去。
而在御书房外等候多时的陈寻生正等着卫珩,此刻瞧见卫珩来了,双眼亮了亮,急忙迎上去。
“我的世子爷,您怎么才来,陛下已等候多时了。”
卫珩只顿了顿,调了番自身气息,只缓了缓方开口,“来的路上碰上刺客了。”
“这才耽误了时辰。”
卫珩说得风轻云淡,却让陈寻生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回话。
而御书房内的皇帝似乎察觉到外面的动静,知是卫珩来了,便宣人进去。
卫珩闻言,只推开御书房大门,瞧见埋头处理奏折的天子,方行礼。
“臣见过陛下。”
而天子这才抬起头来,批奏折的动作一顿,让人免礼。随后取出放在一侧的五本奏折,扔给卫珩。
“你瞧瞧。”
第131章 回书
卫珩只接过奏折,毫不避讳地一一阅过。
御书房内就皇帝和卫珩两人,外面又有皇帝心腹在守着,且又是皇帝将这五本奏折扔给卫珩,还明言道让卫珩看。
故而卫珩十分放心,也不担忧此事会传出去。
皇帝只望着卫珩,指尖却放下朱笔,等待着卫珩下文。
而时辰过半,卫珩看完奏折上的内容后,也似明白皇帝将这奏折给他看的原因。
戎狄西羌不知为何事,竟是想派来使入京。
而这段日子以来,几国之间既无战事,又无何大的交易往来,又是什么东西,竟让这两国动了心思,前后派使者来他大殷。
只怕是来者不善。
但这两国是递了国书,言即拜访。他又怎么好直接拒绝,给西羌和戎狄借口以引起祸事。
皇帝十分有耐心,一直等着卫珩开口。
而卫珩见状,也思量到这些,只好生斟酌思量一番,方缓缓道来。
“陛下,这西羌和戎狄既敢派遣使者前来,想必是有何谋算。”
“既不知他们谋划着什么,倒不如让他们来,暗中派人监视着。”
“这样一来,无论是明面上,亦或私底下,也能知他们目的,加以防备。”
卫珩顿了顿,似在思忖着,又接着道,“若是就此拒绝,不知这西羌和戎狄,又会做出何事来。”
“总好过先前一事,错失良机。”
说罢,卫珩便不再多言,权让皇帝衡量。
御书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闻几呼吸声。
首位上的皇帝只敛了眸,心中似有无限感叹,果然一众皇室子弟中,还是卫珩最得他心。
而他一生只得四个皇子,太子已废,小五早逝,小七肖其胞兄,而十一却尚在襁褓之中,他谁都指望不得。
皇帝最终只稍叹,似有了决断,“既如此,便允了罢。”
“你来回书。”
“是。”
卫珩闻言,只在一侧拟了草书,复查一遍确认无误后,便递给皇帝。
皇帝见状,吩咐一句后便让卫珩退下。
“两国来访一事,便交由你来办。”
卫珩领下此事,只离了御书房,出了皇宫。
而卫珩在宫门瞧见卫倚,只稍抬眸,便问着卫倚此前刺客一事的结果。
卫倚只顿了顿,便开口回道,“主子,容大人说,此事让您去一趟他容府商量。”
“而那些刺客身上并无何踪迹可寻,但瞧其身形面貌,同戎狄倒无甚差别。”
卫珩闻言,只稍挑眉,似有些意外。
随后只沉思良久,眸中神色晦暗不明,戎狄阿。
尔后卫珩跃马而上,便是往容忱府上而去。
“走罢,去寻咱们容大人问个清楚。”
而此刻的容府,大堂里只剩池纭和容忱两人,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不是那么和谐。
池纭只猛然将手中茶杯一掷,冷眉瞧着容忱,面上似有恼意。
容忱却十分镇定地将视线挪向一侧,不再望着池纭,淡定非常地喝茶。
池纭似有些忿然,声线骤然拔高几分,略带着枉恨,“你说说你,先前既打定主意做下此事,如今又反悔,只将东西全部押在他卫珩身上。”
“你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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