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人鱼之绊②⑦(2/2)
，然后是吴聪吴聪兄弟两个，然后是sunshine。中间是于日，最右边的……是两张陌生的脸。
连警方都没见过的人。
李苟胜指着最边上的俩人，“这两个人叫什么？”
“祝方和李小奎。”
“他们几个……有什么矛盾吗？”
“现在矛盾不矛盾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以前他们关系应该挺好的。这几个孩子当时弄的动作很大。毛都没长齐的，在校园里插香结拜，被我逮了个现行教育了一番。”
线索又指向了一个未知的地带。李苟胜转头问余言，“你在壹号的时候见过这俩人吗？或者说，你见过于日和这俩人有过联系吗？”
她摇摇头，“没有，这上面我只认识sunshine和于日。不过对于于日这个人，我也没什么了解，也就前几天和同事们一起去过他家参加过一个趴。”
询问她自然是没结果，陆修远问刘主任要了照片上那俩人的信息，想从他们那里看看有什么线索。一张照片七个人，如今死了四个，其他人再怎么说也逃不了干系。
一听这个刘主任犯了难，“这俩人有点难，一个在南城第五精神病院，另一个初中还没毕业就死了。”
李苟胜听到这个，心里咯噔一声，忽然不知道该先问哪个了。
倒是陆修远慎重，“这两个人是怎么导致现在这种状态了？”
刘主任叹了一口气，“虽然这几个孩子当时挺出格，但是祝方和李小奎这俩孩子学习成绩都还挺好。他们七个虽然形影不离，但祝方和李小奎关系总归近一点。当时毕业一百天前宣誓大会的时候我还专门找他俩谈话，让他俩别跟着那五个人瞎混，虽然现在在学校称霸王，等到了毕业入了社会就知道什么才是霸王了。”
陆修远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其他五个人的成绩不是很好？”
“都是来混的，哪会成绩好？那几个人后来有斗殴坐牢，也有在工地打零工。反正就是过得不怎么好。也就于日那小子会来事，用自己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也算是在城里站稳了脚步。”
“那祝方和李小奎后来怎么样了？”他又问。
刘主任嘴巴翕动，犹豫了一瞬：“祝方那孩子初三毕业考试前几天……死了……”
“怎么死的？”
“淹死的，不知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去荒郊野岭游泳。”刘主任的脸色和情绪有些不好，看得出来是惜才，“然后李小奎和他关系好，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精神状态就很不对，听说得了什么双向情感障碍，情绪一会儿低沉一会狂躁的。一直在治疗，断断续续好几年了，听说最近又住五院去了。”
“五院？”余言听到这个极其不自然，很多画面在脑海里重合分离，她弯了弯僵硬的手指，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怎么了？”
“没事。”她喉咙动了一下，“有点热，我先出去等你们。”
陆修远看着她出去的背影皱眉。只觉得好像有些不同以往，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同。这种想法只在脑海停留了片刻，便又瞬间被案子的事占据了所有想法。
他想到了什么，忽然翻出先前在吴聪家电梯里拍到的那个穿着浅蓝色 “校服”的女人问：“刘主任，你们学校以前有这种样式的校服吗？”
刘主任看了看，非常笃定的回答：“没有，我们学校从来没有这种裙装式的校服。不过……”他顿了顿，“这衣服看着像是女生多的学校定制的。”
女生多的？女校？
他不解，这怎么又和另一个学校牵扯到了联系，如果先不管这个，单想那张照片。一张照片七个人，祝方在十几年前游泳失足落水，sunshine，谢斌，吴运吴聪十几年后又死在了和“水”“鱼”相关的仪式中。
只剩下于日和精神病院里的李小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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