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45(2/2)
着风情，这一瞪叫聂黎又着了火，左右已经过了早膳请安的时辰，干脆再晚些。徐菡莹被聂黎押着又来了两回，起身时已快用午膳，她何时如此胡闹过，遑论今日还是正月初一，她气得狠了，理都不理聂黎，聂黎也不在意，这等情趣，多气几回他都受得。
老爷夫人感情好，她们这些下人也高兴，徐菡莹虽觉是胡闹，但正院的下人们却是一天都带着笑，干起活来都带劲。
正月初一，因着聂黎的缘故，徐菡莹误了给姐姐拜年，而午后不适拜年，遂歇了上门的心思。
每年重大节日宫中都会举办宫宴，正月初一也不例外，而正月初一又是新年伊始，不必等到晚上的宫宴便已有命妇入宫，谈天说地赏花，热热闹闹聚在一起比在家中还爽快。
中秋宫宴聂欢双未去，这回是定要去的，用完午膳，徐菡莹便差人给聂欢双和聂欢颜打扮，宫中特赏，允许多带一人入宫，聂秀怡不愿入宫，徐菡莹便叫了聂欢颜与女儿作伴。
同样是妾，一人之女可进宫，另一人之子只能在旁看着，因着这事儿，姜胭脂好一顿怄气呢。
可没人知晓，便是知晓了也无人愿意理会她的抱怨，徐菡莹三人装扮好跟着聂黎一同入宫时金乌已隐隐暗下光芒，来得不晚却也不早。
宫中男女自是分开的，徐菡莹领着聂欢双聂欢颜向娘娘们请安。
皇后端庄，淑贵妃贤淑，四妃各有千秋，卫妃美艳，后宫佳丽三千果真名不虚传。
“这便是国公夫人的长女，名动燕京的聂欢双吧。”卫妃不住打量聂欢双，忍不住开口说道。
徐菡莹说：“回娘娘的话，正是小女。”
聂欢颜悄摸拉拉姐姐衣袖，聂欢双又给卫妃行了一礼。
卫妃望着聂欢双昳丽的面容，勾唇道：“果真天姿国色。”
“娘娘谬赞，各位娘娘才是国色天香，小女这清丽之姿怎能同娘娘相提并论。”
卫妃生的美艳，前朝不知多少人说过她魅惑君主，如今徐菡莹夸她生的漂亮，自然是高兴，只是聂欢双这张脸的确是好，又比她嫩生，她忍不住心里的刺。
正当她要开口，淑贵妃慢条斯理地说：“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孩子，也值得卫妃妹妹这样激动，便是聂小姐生的再好看，你是个女子，也没那机会了。”
这话说得，在场好些人都忍着笑，卫妃脸色变了又变，若无其事地扬起笑道：“贵妃姐姐说得是。”
淑贵妃说：“哪儿是我说的是呢，不过是再叫妹妹这样好奇下去，旁人只当咱们对国公夫人有什么意见，非得扣着她的女儿不可呢，这不是叫皇后娘娘为难么。”
卫妃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指甲死死掐着手心，说道：“是嫔妾的错，还望皇后娘娘不要见怪。”
皇后淡淡扫了她一眼，说道：“下不为例。”
“是，嫔妾知道了。”
“国公夫人请坐吧，两位姑娘可去偏厅与其他小姐们说话。”
皇后身边的索嬷嬷引着聂欢双聂欢颜两人去偏厅，偏厅里已有了许多大家贵女，公主郡主也在，她们两人一进去便受到了所有人的视线注目。
她们看着她，聂欢双也看着她们。
还是江襄蔻从人群中蹿出，一把抱住聂欢双，然后拉着她们两人去了自己方才的位子。
见聂欢双聂欢颜两人已进了贵女圈子，索嬷嬷回了正厅交差。
偏厅的气氛又活络起来，只是大家都多了个心眼子，分了丝注意力在江襄蔻那边。
“长乐，这便是你声声夸赞的聂姐姐？”
聂欢颜抬眼快速看了一眼，说话之人扮相比江襄蔻还要精致，而她又称呼江襄蔻为长乐，应当是哪位郡主或是宫里的公主吧。
江襄蔻说：“是呀，她就是我聂姐姐，旁边的是聂姐姐的庶妹。元定姐姐，你瞧我聂姐姐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
果然，元定是皇后娘娘所出，排行第三，如今刚及笄。
好在出门前母亲都同她说过这些，聂欢颜又悄摸拉了拉姐姐的衣裳，一起向元定公主请安。
元定瞧见了聂欢颜的动作，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倒是好奇起来。
“不必多礼。”
“元定姐姐，你还没说我聂姐姐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呢。”
聂欢颜虽没有盯着她看，但全副心神也在这上头，看上去也颇为关心自己对聂欢双的评价，而当事人却呈放空状，半分不关心自己对她的看法。
元定心中好笑，这忠国公府的两位倒是有趣。
“你呀，这漂亮便是漂亮，可爱便是可爱，哪儿有又漂亮又可爱的。”
江襄蔻不服，“我聂姐姐啊，既漂亮又可爱，你，叫什么来着……对，聂欢颜，你说是不是。”
聂欢颜重重点头，与有荣焉道：“我姐姐既漂亮又可爱！”
当事人聂欢双迷茫眨眼。
元定瞧着这有趣的一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康康今天会不会有评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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