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秘密和痛苦相伴相依(2/2)
的一致同意建立的，你明明也同意了，为什么如今你又要反悔？说谎的明明是你，你现在还和这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她就究竟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你竟然变成了这样的人！”大壮愤怒地吼出来这些话。“昭昭一个人待在这里便想出了这么多的可能性，为什么你们总是抓着那样的一个谣言不放手，这片黑暗根本就是——”阿暄突然面色一白，剧痛钻进他的身体，他的内脏仿佛了挤在一起一样，他紧紧闭着嘴，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呵，连你自己也讲不出个所以然。如果这就是你离开组织的理由。你让昭昭来说她想的可能性，但是你明明知道我们生活在这片黑暗中的原因只有一个，但是你恐怕根本就不敢说出口吧。我想老三让我来劝你回去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为了这个人，我看你根本就是疯了。”大壮冷笑着说。
昭昭瑟缩在一旁，她总是会害怕别人吵架，她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最好站出来说些什么，但是她看着大壮，又转头看向阿暄，她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话的意思，也不知道自己最好说些什么才能减缓他们的怒气。
可是没有人来向她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了。阿暄冷静了一下，只是说了句：“我之所以离开组织，只是因为一些观念上的差异，不是因着她的原因，你们切莫怪她，若是心里生气那就在我身上发泄好了。”然后陷入沉默。
大壮捶了一下地面：“你好自为之。”
他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昭昭看向阿暄，阿暄也在看着昭昭，明明有很多疑问，可是昭昭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阿暄没有说话。
好久之后，阿暄终于哑着嗓子开口道：“昭昭，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会在这片黑暗中生活都是因为有人抛弃了你，你会怎么做？”
昭昭愣住了。
“你会恨他吗？”阿暄艰难地开口问，“你会原谅他吗？”
昭昭没有立刻回答，她在思考，抛弃？恨？原谅？
这些陌生的词汇涌进她的耳朵，可是她的大脑似乎不允许她思考这样的问题，头很疼，一幕幕画面闪过她的眼前，可是她什么也看不清。“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是怎么了？”她的心里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昭昭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指尖冰冷，触碰到潮湿的脸。
她是哭了吗？
昭昭不知道自己的思绪为什么会这么乱，明明她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可是她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是被生生劈开了一样，连指尖都像是被针扎透了。她痛苦地蜷缩着，真的好疼啊，头很疼，心也很疼，她想。
“昭昭，你就是恨那些抛弃你的人，你就是无法原谅他们······”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可是昭昭已经听不清了，她感觉有人在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着什么。那个人不知为何手忙脚乱地松开昭昭之后又立刻紧紧地抱住了昭昭。冰冷的水滴滴到昭昭的脖颈上，他怎么也哭了，昭昭心想。
昭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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