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97章(1/3)

 秦晷被荀觉压在地上, 只感到一股罡风擦着头皮掠过,再抬头时,窗边的陆小六已经不见了。地板、墙面和窗台铺满大量血迹, 还是温热的, 仿佛冒着丝丝热气。

 不用问,这一定是陆小六留下的。

 血痕粗壮,可以料定陆小六伤口不小, 活不长了。

 “看清楚是什么了吗!”秦晷厉声问夏箕奇。

 小表弟已经快吓死了,烂泥似地跌坐在门边, 嘴巴眼睛都张得老大,就是发不出声音。

 秦晷走过去, 劈手给了他两记耳光。

 夏箕奇这才慢慢回神, 眼睛焦距落在他哥凝重的脸上, 哇一声大哭起来:“我、我没看清!太、太快了, 只、只有一道黑影从窗外飞来——”

 他伸出颤抖的手,向窗外指去, 正正好好, 对着那个巨大的天姥雕塑。

 秦晷眉头蹙起来, 那雕塑似乎又大了一圈, 伸展的龙爪即将要跃过酒店的房顶了, 而随之带来的压迫感也更强烈。

 隐约的尖叫从花园里传来, 寂静的夜空被诡异的气息笼罩。

 一股混着烂泥和血腥的臭味挥之不去,风一吹,令人作呕。

 荀觉的目力更好些,倚在窗边注视片刻, 沉声道:“不对劲。”

 秦晷以为他看见了陆小六, 忙走过去, 谁知却什么也没有,地灯射在雕塑上,放大了它的庄严肃穆之感,看起来更妖异了。

 “仔细看,那里。”荀觉伸手指了指。

 秦晷眯起眼睛,注视半天,终于看出不对劲了。龙爪之下,犹如牡蛎的巨大腹部微微凸了起来,好像两只半开半合的眼睛!

 它悲悯地俯瞰着地面,将岛中万物都收入囊中,不用说,陆小六想必被它吞了。

 “它在生长。”秦晷双手搭在窗台,想把它看得更清楚些,“整个岛都是它的养分,它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是系统?”荀觉哑声问。

 这个问题马上得到了夏箕奇的否定:“不可能!穿书者无法携带如此巨大的系统,别忘了他们是寄生关系,寄主过大的话,宿主带不动!”

 “那会是什么?玩具?宠物?”

 二人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向秦晷看去。

 秦晷摇了摇头:“它是什么现在还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穿书者早就发现了陆小六,不是不杀他,而是没到时候。”

 “什么时候?”夏箕奇问。

 秦晷:“陆小六的判断是错的。”

 “这我们早就知道了。”

 秦晷:“他判断错了,因此杀了方惠娟,还想杀我……他无形之中帮了穿书者大忙,直到他被我冰冻,穿书者以为他必死无疑,为了不浪费雕塑的养分,这才出手先一步杀了他。”

 夏箕奇听得云里雾里,挠头问:“哥,这说明什么,我们暴露了吗?”

 “应该还没有。不过我拿了三千万,今晚不死的话,明天的游戏会更加残酷。”

 夏箕奇倒抽一口凉气:“那我们怎么办?连穿书者是谁都还不清楚。”

 秦晷道:“我原本以为是邵蕴容,但游戏还没开始,邵蕴容就死了。方惠娟也死了。现在相关人员只有方晓媛,而方晓媛又是陆小六认定的穿书者,显然,陆小六是错的。”

 “还有一个人。”荀觉握了握他冰凉的手,难得正色道,“她虽然和前两个任务无关,却也是关联人员。”

 “俞诗槐。”

 三人同时出口。

 说完又都摇了摇头。

 夏箕奇嘟囔说:“她连鸡都不敢杀。而且邵院长死后,她继承了很大一笔遗产,加上俞家本家的财产,她早就富可敌国,还用得着搞这些奇奇怪怪的游戏敛财吗?”

 他难得聪明,荀觉赞许地摸摸他的头。

 他立刻不满地道:“狗哥你别摸我,男人的头只能给媳妇摸,你摸我哥的!”

 说完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吐吐舌头朝他哥看去。

 他哥仍在思考,没空理他:“空想没有答案,我们先回去,看看俞诗槐的情况。”

 “好,我扶你。”夏箕奇侥幸逃过一劫,回头冲荀觉做个鬼脸。

 荀觉挤开他,奚落道:“你扶?你不挂你哥身上就不错了。还是我扶吧。”

 楼梯光线昏暗,荀觉一弯腰,把媳妇儿打横抱了起来。

 秦晷还在沉思,没料到他这下,懵了半秒才回神:“放开!”

 “老实呆着。”荀觉主动忽略他的挣扎,一直抱到铁门外才把他放下。

 秦晷惊奇地发现,荀觉大约是勤于锻炼,体力明显比三年前更好,他挣扎这么一小会儿,居然把自己累着了。

 原地喘了口气,连痛骂这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恨恨瞪了荀觉一眼,抬脚朝酒店走去。

 荀觉轻笑了声,懒洋洋追上去。

 走在最后的夏箕奇只感觉被塞了好大一口狗粮,不满地小声埋怨着,又不敢落后太多,抡起小短腿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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