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边插边说:
  “晚上是不是很想要,爸爸以后陪你睡,和你做,好不好?”
  夏银河咬着嘴唇哭,羞耻,难受,酥麻。
  费宪霖干了他一阵,将人干软,干骚,又贴着人说情话,舌头淫蛇一样钻他的耳廓,黏糊糊问他:
  “昨晚有没有等爸爸?”
  被问得脸红,羞耻推他:
  “你滚开。”
  费宪霖轻笑一声,下体轻轻地磨,不伤到他,说:
  “是不是等我了,嗯?”
  怎么这么讨厌啊,人渣!
  费宪霖拨过他的头,和人接吻,爱语:
  “爸爸也一直在想你,费了好大劲才赶过来,发现宝宝想爸爸都想得哭了。”
  哭叫:“我才没有想你,变态。”
  轻笑,像最英俊的吸血鬼,诱惑他:
  “真的没有哭吗?小逼没有哭吗?宝宝你听,下面好大的水声,是爸爸在干你穴。”
  咕叽咕叽,羞耻极了,他们在做爱,他们在通奸。
  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想理他了。费宪霖还是不疾不徐,轻轻地插,控制不住情深,满腔爱语:
  “宝宝和爸爸在一起好吗?爸爸宠你疼你,不让你难过,晚上也抱着你睡,给你操逼,好吗?”
  心酸流泪,骚痒难耐,被干得很舒服,如泡在温热的水中,解了他几个月的渴。
  看他闭口不言,费宪霖又凑近他耳朵,坏笑:
  “难道宝宝不想和爸爸谈恋爱,想让爸爸强奸你?”
  瞳孔都兴奋得发光,满肚子坏水,邪恶道:
  “也满足宝宝好不好?爸爸明晚也悄悄进来,和宝宝做,不让别人发现。”
  怎么能这么坏,那张嘴就像引诱夏娃的蛇,诱惑公主的毒苹果,明明知道是陷阱,还是忍不住品尝,轻轻仰起头,吻住那张邪恶的红唇,轻咬:
  “闭嘴啊,坏蛋。”
  费宪霖乐见其成地加深了这个吻,舔舐他的喉咙,将唾液渡给他,让他吞进去。下体绵密轻撞,在被子的遮挡下和他偷情。即使被世俗和道德束缚,他依然爱他,不可自拔。他是他的夏娃,他的肋骨,他的珍宝,他的眼珠。他爱他,深爱。
  在身心酥麻中彼此高潮,在无尽焦渴的爱欲中彼此沦陷,他们缠吻,他们相拥,他们尽情厮磨,尽情深入,尽情爱抚。一切都如此契合,好像本该如此,赤裸相缠才是他们本该的宿命。在软烂的情潮中,夏银河酥麻地颤抖,夹着他的腿请他射进来,贪吃地吸他舌头,在他汗湿的背上留下深深抓痕。
  你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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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斯德哥尔摩也好,说受虐倾向也好,夏银河就是爱费宪霖


第27章
  性爱让人上瘾,自从爬了夏银河床,费宪霖天天都搂着人想做爱。白天抱着人亲亲摸摸,毫不避讳,下流话说尽。带着禁忌味道的果实最甜美,痴迷地用父亲身份和人通奸,恨不得真是他爸爸才好。
  做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晚上去爬他床,奸他逼。一次次将阴茎插入宝贝嫩穴,奸他,在人体内射精。色情地抱着人做爱,赤身裸体和自己孩子纠缠在一起,丝毫不顾及“父亲”身份。早上抱着人赤裸身体,舔他细嫩耳廓,声音黏稠胶着:
  “乖,晚上等我回来。”
  收拾起床,心满意足出门。
  夏银河羞愧后悔,犹豫不决,一次次被俘获,被纠缠,还是无法坦然接受男人疯狂的爱。
  晚上,费宪霖又去敲他门,爬他床。门被反锁,轻轻敲了半天,夏银河也没给他开门。费宪霖低声请求:
  “宝宝,开门,爸爸陪你睡。”
  天天都要做,夏银河烦躁不堪,恼怒大喊:
  “滚开,变态,我不要和你睡!”
  外面沉默一瞬,又开始扭门,门把窸窸窣窣闷响,如鬼在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夏银河被他的执着吓到,软了口气:
  “我真的要睡觉了。”
  门外没了动静,传来远去的脚步声,人似乎走了。总算清净下来,放松地躺在床上,内心祈祷费宪霖今晚放过自己。
  不到十分钟,门外又传来响动,巨大的撬门声,像个恐怖变态在开锁,拿铁锤砸门。已是深夜,哐当哐当的金属敲打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恐怖,屋内没有开灯,门关处黑洞洞,随时有魔鬼闯进来。夏银河吓得蜷在被子里面,呜呜地哭,别墅里只有四个保姆,谁也不敢阻拦屋子的主人发疯。
  “咚”地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一身黑色睡衣的男人头发凌乱,扔下手中扳手,向床上的小可怜扑过去。脸色冷白,眼睛血红,如同恐怖的吸血鬼。费宪霖掐住他发抖的手,凑近他脖颈深嗅,满足叹息:
  “抓到你了。”
  夏银河吓得全身发抖,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眼泪打湿一脸。男人冰凉的手指轻触他玉白脸颊,抹掉他珍珠般的泪珠,伸着红舌一点点舔干泪痕,不高兴:
  “哭什么,爸爸陪你睡,别怕。”
  红唇席卷嫩舌,张开口就是一个深吻,如恶犬吞噬鲜肉,恶狠狠地吻他,扶着他的脖子,吻得他无法思考。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冷白月光下晃动着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
  夜色让恶欲激发,掩藏,灵魂被撕裂成两半,一半疯狂,一半理智。费宪霖强势地捏着男孩下巴,下半身顶着他,脑中满是疯狂的控制欲,舔着他的耳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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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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