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9

  容匪知道了他的弱点,他喜欢他这么亲他,喜欢到心里发痒,喜欢到性器已经又充了血,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容匪的手滑到柳卅腿间,他一边抚弄柳卅的性器一边吻他的后背,还故意亲出很大的声音。他插他的声音也很大,囊袋拍打着他的屁股,伴随着滑腻的水声,一个劲往柳卅耳朵里钻。他撑不住了,摇晃着扑在了床上。容匪掐他的屁股,故意问他:“快活吗?”

  柳卅点头,他不会骗人。容匪把他转过来,柳卅那张咄咄逼人的脸哪怕沉浸在性爱里时也是锋利的。他不是温软的大学生,也成为不了那样的人。他是刀,沉在欲海里,他还是刀。锋利地能割开人。

  容匪一发狠,把柳卅从床上拽起来,拉到地上按在墙上干他。柳卅身后敏感异常,狭窄温热的甬道把容匪的性器吃得紧紧的,容匪扶着他的腰,他想听柳卅喊出来,他喜欢听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他还想听他叫好舒服,还想要。他不觉得柳卅是会压抑声音的人,但除了一些零星轻微的呻吟,就算屁股里出的水都能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了,他还是静静的。

  容匪射在了柳卅的身体里,柳卅靠墙站着,他第二次射精了,射在了墙上。容匪拿他的手去擦,擦完还送到他嘴边。柳卅摸了摸自己腹上的伤口,看着容匪,舔了下自己的手心。

  容匪轻轻按摩他的大腿,手指一点点往上,与他对视着,将手指伸进了他后穴里搅弄,那里还很湿,黏糊糊的。

  他问柳卅:“你觉得自己现在像什么?”

  柳卅倚着墙壁,摇了摇头。容匪道:“只有狗才会对捡走他,给他名字,给他吃的的人死心塌地。“

  柳卅说:“我不是你的狗,我不会替你去咬人。”

  容匪看着地上那件衣服嘲笑起了柳卅:“你怎么不是?刚才闻着主人的衣服都能发情的是谁?连刀伤都不痛了?”

  柳卅说:“随便你怎么说,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你怎么想,怎么对我都没有关系。”

  容匪笑了。他已经开始怀念柳卅的体温,他不听话,不乖巧,但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容匪给柳卅翻了床被子出来,让他去客厅睡。早上他起来时,柳卅还没醒,容匪给自己卷了支烟,走到沙发边上把窗帘拉开了些。阳光照进室内,照在柳卅的脸上,他依旧沉沉睡着。柳卅的呼吸声很轻,只有靠近了才能听到。容匪拉了张椅子过去,翘起二郎腿,用脚去推柳卅。第一下,柳卅没醒,容匪把鞋子脱了,踩在他的肘窝上,柳卅猛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偶尔也会像动物,凶猛的动物。他一伸手抓住了容匪的脚踝,紧紧握在手里。容匪将烟送到嘴边抽了两口,吐出阵青烟。他看到柳卅在这雾一样的烟里亲了亲他的脚背。?

  他大约是饿了,亲起来人来像吃,容匪把脚往他怀里钻,他坐起来,一手扶着他的小腿,抬头看他,眼里还是那两道吃人的光。容匪懒散地垂下手,他没有作任何表示,柳卅跪到了地上,跪在了他脚边,仰起脖子费劲地亲他的嘴,执着地吻他,用他昨夜学来的所有本事。亲了会儿,容匪就有些烦了,他推开柳卅,叼着烟把他的裤子脱了。柳卅被太阳晒暖了,皮肤平整的地方摸上去就像块被体温捂热了的玉。?

  容匪让他坐回去,他要他用脚掌撑着沙发,把腿打开给他看。他对肉体上的交合和欢爱打来的快感没什么依恋,只是他周身的恶意都被柳卅的顺从勾了起来,他想看看柳卅极尽羞耻的表情。

  柳卅照作了,但并未流露出容匪要的情绪。容匪拖着椅子过去,伸出手搭在了他的膝盖上。他抽一口烟,往柳卅脸上喷,他赤身裸体,在一个男人面前分开双腿,露出不久前才被侵犯过,还有些红肿的私密部位,他却还是真诚,近乎磊落的。容匪的手背靠着柳卅的性器,他撞了撞,问道:“试过女人了吗?”

  柳卅摇头,容匪微笑,样子比分开双腿的柳卅轻浮多了。他把烟扔在地上,抓住柳卅的头发和他接吻。柳卅在他手里勃起了,容匪立即松开了他,伸出两根手指撑开了他的后穴,柳卅似是痛的,穴口明显收缩了下,吸住了容匪伸进去的手指,温热的甬道包裹上来,竟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偏偏不巧门外响起了两声敲门声,容匪正专心对付柳卅,没有理会,但柳卅反应很大,大腿打着颤,拼命想合上腿。容匪挑起眼角看他,柳卅眼底掠过丝惊慌,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吞进一口口水。容匪舔舔嘴角,一下又伸了根手指到他的身身体里去,柳卅起了身鸡皮疙瘩,人也跟着抖了起来。

  容匪看高兴了,柳卅并非寡廉鲜耻,只是昨天的情境不对,引不出他的羞耻。现在这情境对了,他的情绪也快到位了。

  此时敲门的人喊道:“容匪,在吗?我老许,你这都远游多久了?”

  容匪应道:“等等,在忙。”

  他站起身,解开裤子,决定帮柳卅一把。知耻而后勇,他这是在教他做人的道理呢。他示意柳卅起来,柳卅踌躇片刻还是站了起来,容匪揉揉他头发,圈着他的腰,将他推到了门边,按在了门后。柳卅挣了下,容匪在他耳边悄声说:“嘘,小声点……我现在就想和你快活,你愿不愿意?”

  他吮着柳卅的耳朵问了他两遍,话里都能掐出蜜糖来了。柳卅没有回答他,他默默的,容匪便当他是默许了,撩拨着他的头发,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

  柳卅深吸了口气,容匪将他的手按在门上,贴近了看他的脸。柳卅有意回避,容匪一个激动,跨下比先前还硬了,埋在他身体里说:“外面的人还没走,对吧?”

  柳卅垂下了头,脑袋抵着门,仿佛是想离门远些,可这个动作反而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更方便容匪进出了。他就势把柳卅的屁股分得更开,用力顶他,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柳卅身后经过昨夜的开拓,不一会儿就流出了湿滑的爱液,帮着容匪插得更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哒哒嗒的水声也越来越密集,柳卅用手撑着门板,腰压得很低,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容匪环抱住他,掐住了他的腰,他放慢了频率,但他还没放弃羞辱柳卅的盘算。趁柳卅喘气的空当,他啪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柳卅一个惊觉,扭过头瞪了容匪一眼,这一眼能杀人。容匪却不怕他,他就是要看这个凶徒恨极了他,却又没法反抗。他近乎病态地想要试验,窥探柳卅的底线。

  他想看一看柳卅的那份喜欢到底长什么样,有多少棱角。

  容匪掐住柳卅的腰,在他的瞪视下故意弄出更大的声音。柳卅没辙,只好转过头去。容匪见状,调笑着说:“转过去吧,我看不到你的脸说不定就不想干你了。”

  柳卅耸起了肩膀,他认命似地伏在了门上,容匪把他的一条腿架了起来,两人沉默着交合,谁也没再说话。这点沉默却让容匪感受到了没顶的快感,他射出来后让柳卅替他清理干净。他不准他用手,要他用嘴。他坐着,柳卅跪着。

  门外的人还没离开,柳卅把容匪性器上的白浊和他自己那点爱液都舔干净后,容匪穿好了裤子,拍拍他说:“你随意。”

  柳卅有些累了,挪回沙发上卷起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容匪开了门把老许迎了进来,老许约莫五十多岁,戴了副圆的玳瑁眼镜,头顶扁帽,牙齿暗黄,也和容匪似的,出门爱穿西装打领带。他看到容匪就暧昧地笑,摇着手指说:“你可忙得够久的。”

  容匪摆了下手,领他坐下,问道:“找我有事?”

  老许东张西望,没立即回答,说了句:“怎么还多弄了个厨房?”

  容匪笑着说:“随便弄的。”

  老许的视线此时落到了柳卅身上,他冲容匪递了个眼色,容匪道:“青帮的柳卅,不要紧,就当他不在吧,实在觉得碍眼,就当作是我养的一条狗吧。”

  老许凑过去,狐疑道:“柳卅?那个大刀阎罗?你这儿生意一落千丈不都是因为他吗?”

  容匪并不避讳,低头点烟,说道:“他也帮了我一个忙,偶尔能从他那里打听到些内幕消息,还能给我解解闷。”

  他还给老许一个暧昧的笑,老许悟了,摘下帽子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对容匪道:“我就是来问问,你现在亲自收人头吗?”

  “怎么?又是哪里打仗,把云城的壮丁都征走了?”

  老许道:“不是,有点棘手,我左思右想就你合适。”

  容匪道:“太伤元气,我现在连只蚂蚁都不敢碾,走路都是踮着脚。”

  老许又说:“报酬丰厚。”

  容匪拒绝得更干脆了:“我早就不攒钱了,另找他人吧。”

  老许瞅瞅柳卅:“他呢?身手怎么样?”

  容匪道:“身手不错,不过他不接外头的买卖。”

  “钱多也不接?”

  柳卅这时动了下,容匪道:“他的事不由他做主,得听我的。”

  柳卅坐了起来,老许扶了扶眼镜,看着柳卅试探地问了问:“柳兄弟,你怎么说?”

  柳卅裹着被子,光脚踩在地上,他在看自己的脚,闷声说:“听他的。”

  容匪乐了,一抚掌对老许道:“你看你还多费唇舌。”

  老许想了片刻,对容匪道:“上次你托我找的人,这一年多过去了总算有点音讯了。”

  他露出个精明的笑,容匪弹落烟灰,懂了他笑里的含意,说道:“你留着这手就该早说嘛,我会替你留意人选,最晚什么时候要人?要什么样的人?”

  老许搓搓手,道:“你看我这一说就和要挟你似的,你我的交情我哪能好意思开这个口。”

  “不好意思开口不也开了?”容匪和他是真熟,不留情面地拆穿了他那假惺惺的姿态,老许讪笑着比出了个三:“三天吧,三天之内得定下来,身手和你差不多的,人机灵,干活利落就成。”

  “这叫就成?”容匪气笑了,但还是答应了下来,说道,“那你三天后带着你查到得消息再来找我吧。”

  老许和他彪了句说定了的洋文,起身一拍衣服就走了。容匪送走他后揭下了门上的告示,回到屋里放了张唱片来听。柳卅还坐着,跟着听了会儿,女歌手唱到“海角天涯无影无踪,断无消息,石榴殷红,却偏是昨夜魂萦旧梦”时,他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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