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盯上我家了桓婧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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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桓婧

GL百合5.5万字连载中2019-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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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盯上我家了》是桓婧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沅国竟宁年间,奸臣与清流相争,朝堂之上,一派风起云涌,单翎家作为排不上号的边际成员,就是双方势力相争的背景人物,不仅不用参与争斗,遇事还总被人忽略,本想着安安分分过完这辈子,却不料还是被那大奸臣檀旆给盯上了....展开全文

《奸臣盯上我家了》是桓婧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沅国竟宁年间,奸臣与清流相争,朝堂之上,一派风起云涌,单翎家作为排不上号的边际成员,就是双方势力相争的背景人物,不仅不用参与争斗,遇事还总被人忽略,本想着安安分分过完这辈子,却不料还是被那大奸臣檀旆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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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旆似乎只针对我,父亲那边看样子能应付,至于母亲,没人找她的茬。

  姐姐在世子的保护下不会有人对她不利。

  所以,我只要大清早的,从东平王府不告而别就行,至于替我善后的事……交给父亲算了,反正东平王不可能气量小到跟我一介晚辈计较。

  我想清楚这一关节,第二天一早趁着天光还未大亮,起床用凉水抹了把脸,随便挽了个髻,悄没声地打开房门……看到檀旆立在门外的挺拔身影。

  我赶紧把门合上,怀疑刚才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

  檀旆在门外气定神闲道:“既然起来了便走吧,别躲了。”

  我感到匪夷所思,深吸一口气再次打开门,走出去挺直了腰杆问他:“去哪儿?”

  檀旆勾了勾唇角道:“昨天不是说两回了?你记性这么差?”

  我小声嘀咕:“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对带我去看鹤这件事如此执着。”

  岂料我的小声嘀咕被檀旆给听见了,他面不改色地推卸着责任:“是你一直在推脱。”

  我怒道:“你看得出我推脱就该放弃!君子不强人所难!”

  檀旆说:“我从不轻言放弃,还有,我家是奸臣,不是君子。”

  啧,竖子无状。

  檀旆悠闲地抱起手望着我说:“我听见你在心里骂我了。”

  我下意识地反驳:“胡说,你怎么可能听得见。”

  等等……好像中计了。

  檀旆脸上果然露出了小孩子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在我家我一定揍他。

  檀旆边转身往台阶下走边道:“骂够了就走吧,再晚那群鹤就该飞出去玩了。”

  谁说我骂够。

  竖子莽撞,竖子奸滑,竖子无谋!

  要不是他手里拿着剑,我一定跟他正面刚!

  跟檀旆走到半路,我终于想通他为什么会发现我早起了:“你起床练剑啊?”

  檀旆漠然地“嗯”了一声,路上遇到侍女,便顺手把剑递给她:“帮我放回去。”

  侍女接过剑,恭敬地答:“是。”

  然后侍女转身,轻车熟路地走了。

  看来练剑这事檀旆常做,王府的人大多知道他的剑放哪儿。

  东平王自己军功颇盛,也不让儿子荒废了武学,真是位严格的父亲。

  檀旆手里没了武器,我便敢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他:“你不会趁机把我带去没人的地方灭口吧?”

  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也不是没可能。”

  我放心道:“那就是不会了。”

  武将执剑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刚才他拿剑的样子真是吓着我了。

  王府的密林越往里走环境越清幽,光线越昏暗,但在经过一片竹林以后,眼前的景色却豁然开朗。

  为了养鹤,王府特意开凿出一大片池塘,在池塘里修建假山,造出供鹤休憩的沼泽,池塘周边则以石子堆砌,做出一种此地是天然形成的假象。

  池塘里各类鱼虾贝类不少,看上去也的确跟野外天然的湖泊没差别,王府养鹤的这个花费还真是……民脂民膏。

  我环视了一圈四周,始终没见到今天的主角,转头问檀旆:“鹤呢?”

  “入夜园丁要把鹤关起来打扫这座园子,”檀旆解释着缘由,指着对面的岩洞说:“白天再放出来。”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见一名园丁肩上扛着扫帚嘴里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走向岩洞那边。

  园丁边拉开铁门边对岩洞里面喊:“都出来吧——别闷在里面多挤啊,阿大,你看你都肥成什么样了?赶紧出去飞两圈……”

  我小声问檀旆:“你家还给鹤取名?”

  “园丁取的,阿大阿二阿三,以此类推,”檀旆说,“我反正分不出来。”

  我就说世人都爱牵强附会,养了鹤就是真的爱鹤吗?到头来可能还不如人家园丁,阿大,这名听上去多亲切。

  王府那群养尊处优的鹤在园丁的召唤下,迈着优雅从容的步子从岩洞里一一走出,来到池塘边喝了几口水,舒展了一下双翼。

  这群美丽的生灵在清晨的阳光中,愈显仙气飘飘。

  难怪有人说它们是神物,是仙人的坐骑,我要是仙人,有这样的坐骑,那确实是件很有面子的事。

  岩洞里的鹤全部出来以后,园丁便扛着扫帚进洞打扫,洞外的鹤们喝饱了水,鸣叫几声,拍打着翅膀乘风而起。

  它们起飞的姿势都是异常优雅的,巨大的羽翼自带一股风流仪态,鼓动而出的风声听来甚是悦耳。

  几只鹤一个跟着一个,次第升天,绕过假山往西边飞去,身影在天空中渐渐小得看不见。

  我望着远去的黑点,对刚才的一幕还感到回味无穷,好奇地问檀旆:“他们去哪儿?几时回来?”

  檀旆总算不是一个徒有虚名的主人,对这样的问题还是能做出回答:“城郊的湖泊,有时更远,当天回的话吃晚饭就回,如果想多玩几天,就指不定什么时候回。”

  养鹤真不划算,跟人炫耀都得挑着它们在家的时候,分明是在养一群大爷。

  不过鹤大爷真好看,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我家养不起。

  我收回视线望向别处——现在鹤飞走了看不着,但园林里的景致还是有几分看头,尤其那座假山,雕得峰峦峻险特别好看,但仔细一看又有踏脚的地方……等等?

  我惊喜地问檀旆:“这座假山……人能爬上去?”

  檀旆说:“考虑到鸟粪落上去了需要清理,所以一开始就做成了能让人爬的,我小时候经常在这上面玩。”

  我小时候想爬山只能等父亲休沐的时候带我去城郊,王府的孩子却能在家里就达成这一愿望,我羡慕,我嫉妒,我要弥补童年的缺失。

  我克制着自己兴奋的语气,尽量以一种不怎么在意的语气问:“我能上去玩吗?”

  反正檀旆带我来这里把我吓得够呛,不玩够本对不起我自己。

  檀旆明显看出我在装样,但还是点头同意,带着我走到池塘的另一边,经过一座芦苇掩映的小桥到了假山的山脚下。

  这座园子的布置实在精巧,要不是檀旆带着我走,我绝对发现不了这座小桥。

  檀旆走在前面,回头叮嘱我:“爬的时候一定要踩我踩过的地方,你掉进水里是小事,如果不小心磕破了脑袋,父王大概会找我算账。”

  我对接下来的游戏感到迫不及待,故作郑重地点头答应,好让他放心。

  这座假山毕竟是为了观赏所雕,要让山峰险峻看起来好看,就不得不放弃攀爬的容易度,因此爬起来需要格外小心。

  檀旆有武学功底,又是从小玩的,爬起来不费事,我爬的样子……我想在外人看来应该像一只笨拙的猴子。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爬险峻的山才有意思,轻轻松松走两步就能上去的那叫踏青。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再接再厉往上爬的时候,忽然听到魏成勋叫我的声音:“单翎——”

  大清早的魏成勋来东平王府干什么?

  我转头顺着声音来源寻找魏成勋的位置,发现季昭恒跟他一道来的,此时两人站在园子里的空地上,仰头看向我的眼神都略显……震惊和复杂。

  这是什么意思?我爬山的姿势太难看?不该在太子殿下面前如此不雅?还是我在假山上碰到什么把脸染花了?

  季昭恒跟我和魏成勋已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友,自然不会同我计较我在爬山不能向他行礼的小事,但本该镇定的他却倏然睁大了眼睛对我道:“单翎你小——”

  伴随着园内众人的叠声惊叫,我一脚踩空,身体骤然下坠——电光火石之间,一阵强有力的劲道揽住我的腰,将我狠狠撞向某个胸膛,我也下意识地收紧双手,抱住了我此时能抱住的东西。

  此时我双脚悬空,双手抱着檀旆的肩颈,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急促地呼吸了几次,好不容易缓过劲来。

  檀旆左手揽着我的腰,右手扒着假山稳定身形,仅凭肩颈撑着我全身的重量,而且还撑住了。

  他真厉害,我一点都不轻的。

  我抱得很紧,导致自己右边额角贴着他的耳朵,实打实的肌肤相亲,我知道这样很尴尬,但我怕掉下去所以不敢放手。

  我有些后怕,艰难地问:“你还行吗?可以把我拉上去吗?不行就先把我放下,等会儿再把我从水里捞上来?”

  话说这初春的池水,应该不会很凉吧?

  掉下去,应该也不会很难受吧?檀旆为了不让自己泄气,只回了三个字:“抱紧我。”

  我真的抱得很紧我不敢撒手的!

  檀旆松开揽着我腰的手,抓住另一侧假山的山体,凭借自身的力量站直身体,把我从山体外拉了回来,让我悬空的脚得以再次踩上石块。

  我心里默默赞叹少年好力道。

  “你怎么样有没有闪到腰?”我站稳以后马上关心他的身体,心里愧疚得不行:“我错了我不该在这上面走路还分心——”

  “没事。”檀旆轻巧地说,“就是没想到你这么重。”

  我心虚地挠着头道:“去年冬天吃的多,确实长胖不少……”

  檀旆闻言,皱眉道:“赐婚的圣旨于去年冬天所下,令尊昏厥,你姐姐闹自尽,你居然还能吃多……是本就心宽?还是靠吃来缓解压力?”

  “你这人心思太重,怎么随便一句话都想那么多?我不为自己找个理由,难道说我一直这么胖?我不要面子的吗?”我想着季昭恒和魏成勋到了,总得先下去打个招呼,但一看来时的路,不由得感慨果然上山容易下山难。

  这崎岖陡峭的,正面往上爬没什么,想下去可就不一定了,看得我眼晕。

  檀旆看出我的犹豫,揉了揉手腕对我道:“我带你下去,节省时间。”

  我刚想问他怎么带我下去,紧接着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到怀里。

  檀旆掂了掂我的重量,眉宇间透露出一种“还行,勉强能撑住”的神态,提气运功,抱着我直接往山下跳——

  我被吓得死死搂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敢看,耳边只听得呼呼的风声,以及跳跃中的几次停顿。

  檀旆把我放下,让我的脚落地,我才敢睁开眼睛。

  待看清楚周围的景物,我反应过来他刚才是以轻功为依托,借了几个支力点从山上分几次跃下,并且直接飞过小桥到了池塘边坚实的地上。

  太可惜了,我刚才应该睁着眼睛的,场面一定非常刺激。

  季昭恒和魏成勋站在我刚才看见他们的地方没动,望向我的眼神更加震惊和复杂。

  哦,我好像有点懂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了。

  魏成勋今天陪太子出门办事,因为路过东平王府,太子便顺道进来送礼贺喜,但他们不想叨扰东平王和王妃,只跟檀旆说两句话就走。

  朝臣讨论政事我理应回避,于是我就在距他们不远的地方闲逛。

  檀旆身为此间的主人,说完话自然要送二人出府。

  而我看到他们准备出府,赶忙偷偷跟上,对魏成勋使了个眼色把他叫过来:“你们到东平王府干嘛?”

  魏成勋理所应当地说:“贺喜啊,除此之外,陛下还有事交待给中郎将,由太子过来转达。”

  檀旆在朝中领五官中郎将一职,本来以他的年纪领这一职位有些勉强,太年轻了,但是……奸臣嘛,哪管这些。

  我很不能理解魏成勋的理由:“为什么昨天不来?”

  “太子昨日有事,而且在场的朝臣众多,来了要应付那么一大群人太累。”魏成勋解释道,“我是顺便过来看看你有没有被剁了喂鱼。”

  “还好,”我说,“传言不可尽信,东平王一家应该没丧心病狂到杀人的地步。”

  “我之前对他们一家不了解,也只能听个传言。”魏成勋压低了声音,“但我真没想到你们能相处得这么……亲如兄妹,话说你真没可能把二公子拿下?”

  “他会做表面文章,你都不知道这小子暗地里有多针对我,我要是和他在一起,那日子过得可太别扭了。”我偷瞄了一眼檀旆的背影,话锋一转:“不过我现在大约知道怎么对付他。”

  魏成勋试探着问:“像你刚才那样故意把自己置于险境让他来救你,激发他的怜惜之心?”

  “我没故意我是真踩空!”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再说激发他的怜惜之心是个什么鬼计策?这能有用?”

  魏成勋小声嘀咕:“我觉得挺有用……”

  “……”

  魏成勋见我面色不善,改口道:“你准备怎么对付?”

  我答了四个字:“装疯卖傻。”

  魏成勋沉默片刻,道:“我还是觉得激发他的怜惜之心有用。”

  “……”

  我们说话间已经到了东平王府的门口,季昭恒和魏成勋告辞离开以后,檀旆回头望我一眼,这才有空问:“你怎么跟出来了?”

  我理直气壮地答:“跟朋友闲聊,不知不觉就跟了出来——你和太子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见,绝对不会泄露朝堂机密。”

  檀旆对我是否会泄露朝堂机密似乎并不怎么上心,凉凉地暼我一眼,不置可否,转身回府去了。

  姐姐的婚礼圆满完成,没出任何纰漏,实乃这场士庶联姻之大幸,我回到家,赶紧给自己补了个觉。

  可惜我没能在家消停几天,又被皇后召进宫。

  下午的皇宫静谧得可怕,我在皇后面前坐了一会儿,发现一直没其他人来唤我,才反应过来这次真的是皇后召见,不是太子借皇后之名召见,不禁一时有些懵。

  我进宫这么多次,没和皇后单独聊过,而且我看得出她不大待见我,并不想和我聊。

  这次也是一样,皇后把我晾了差不多一刻钟,似乎觉得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才终于开口,问了一句废话:“你姐姐的婚事,都忙完了吧?”

  我恭谨地答:“忙完了,有劳娘娘惦念。”

  “那你家究竟是如何想的?”皇后的视线悠悠落到我身上,带着探究的意味:“单家原属清流名士,乃司空丞相一系,如今家中的长女却嫁入东平王府,以后在朝堂,想要如何自处?”

  我敛眸答道:“单家无论属哪一系,都只忠心于陛下。”

  皇后从鼻间哼出一声讽笑:“场面话说得好听,但若今后两大势力起了争端,你家到底会站哪边,可有定论?”

  “娘娘这话说得不对。”我尽量保持着自己声音的沉稳,“朝堂之事,有政见不同不奇怪,朝臣应当依据律法,考虑国家和百姓,采用最行之有效的方案来施行,而不是看提出方案的人是谁,再决定要不要支持,以个人私情影响公事,乃行政之大忌。”

  皇后拢起衣袖,眯眼望着我:“单翎,若你是平民百姓,不懂朝政我可以不怪你,可你该知道东平王府的名声如何,既为沅国的清流名士,难道不该与奸臣势不两立吗?”

  我深吸一口气道:“臣女就是因为懂朝政,才更明白‘奸臣’这个称号是如何给东平王府冠上的,此乃冠称号者发泄私愤之举,背后的目的也并非为国为民。”

  “好啊——”皇后怒极反笑,“好一个不偏不倚的单家,你这么做,又可曾为本宫的儿子考虑过?”

  我没怎么听懂皇后的意思:“臣女……从未想过要牵连太子殿下。”

  皇后狠狠瞪我,咬牙道:“可旁人都以为太子要纳你为妃,你想不牵连,就真的可以不用牵连?”

  季昭恒为了不让二皇子打扰我家时常召我进宫,的确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这是我的错,我该早点讲明。

  “臣女有罪。”我双手交叠举止身前,向皇后叩首道:“臣女保证,从今以后不再入宫,臣女会跟太子殿下讲明——”

  “——你不用做这种保证。”

  季昭恒的声音在殿中响起,我诧异地回过头,看他走近,抬手免了我的行礼。

  “母后,儿臣自己做的决定,后果也该由儿臣自己承担。”季昭恒看着皇后,掷地有声道:“单翎是我朋友,我帮她是出于朋友间的道义,未曾考虑过其他,朋友之间,更无所谓牵连与否。”

  皇后欲言又止,抬起左手,将手指轻轻按压上眉心,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是储君,身在东宫,朋友的意义,于你而言便不同了。”

  季昭恒坚持道:“儿臣认为没有什么不同。”

  皇后没有说话,但我能看到她羽睫之下潜藏的一滴泪,将落未落。

  我无意让这对母子闹翻,我理解皇后身为母亲的心思,也理解季昭恒对朋友真诚。

  “可是这样的传言,于臣女的名声有碍。”我的声音在安静的殿中显得异常清晰,我低着头,不敢看季昭恒的眼睛,“臣女和太子殿下没有私情,便不该有这样的传言,臣女为自己和太子殿下的名声考虑,也该……以后无事,不再入宫见太子殿下。”

  皇后睁开眼睛看我,眸中的光芒忽明忽暗,犹如她的情绪一般,晦暗不明。

  “恳请娘娘和太子殿下恩准,以后无事,让臣女不再入宫。”我终于说完了想说的话。

  皇后没有出声,只平静地看向季昭恒。

  季昭恒在一段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开口:“一切听凭母后决断。”

  皇后得偿所愿,转回视线看向我道:“本宫准了。”

  “谢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臣女告退。”我起身,低头往殿外退去,始终不敢看季昭恒一眼。

  殿外站着魏成勋,我并不意外,他若不在才不正常。

  魏成勋好奇地问我:“皇后为难你了吗?”

  我摇头:“皇后只是说了实话。”

  “什么实话?”

  “以单家如今情况,不该连累太子。”

  “那个老妖婆果然又——”魏成勋把接下来的话忍了回去,愤愤道:“杞人忧天!”

  我知道魏成勋什么意思。

  我以前听他说太子殿下心里苦,并不是很懂,直到后来跟季昭恒有了来往,才真切地感受到——

  季昭恒有皇后这样的母亲,很难去界定幸或是不幸,但在我和魏成勋看来,的确是不幸要多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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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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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啊啊啊啊,虽然不是sofa,嘿嘿,但是我是床,比sofa还舒服

  • 乐读网友

    作者大大快点更,我是仙宝

  • 乐读网友

    我也来...串门??

  • 乐读网友

    没人呀~

  • 乐读网友

    加油哦,看好你

  • 乐读网友

    宣布一件事情,这本书需要大改,在国庆会发布,收藏这本书的,抱歉抱歉

  • 乐读网友

    我会很快更新的

  • 乐读网友

    写的真的超级好!很牵动人心,看开头有一种鼻头酸酸的感觉……我们的青春啊……

  • 乐读网友

    (。•ˇ‸ˇ•。)……

  • 乐读网友

    收藏占个坑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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