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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碧鹿

GL百合8万字连载中2019-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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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公主和驸马撒狗粮的一天呢》是碧鹿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沈卿卿跟高嗣共有三段姻缘,前两段都在上一世,只可惜都没能善终,第三世,沈卿卿回到了十四岁这年,这一次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抢了高嗣的亲,逼他当了驸马,此时的高嗣还是个浪荡子弟,是盛京众人皆知的废物,她握紧他的手,把他给予的温暖,通通如数还给他...展开全文

《今天也是公主和驸马撒狗粮的一天呢》是碧鹿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沈卿卿跟高嗣共有三段姻缘,前两段都在上一世,只可惜都没能善终,第三世,沈卿卿回到了十四岁这年,这一次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抢了高嗣的亲,逼他当了驸马,此时的高嗣还是个浪荡子弟,是盛京众人皆知的废物,她握紧他的手,把他给予的温暖,通通如数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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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因为洞房花烛夜的尴尬,两人都很默契地没再提及那事,高嗣没去书房睡,也没重新在房里安置张床,他睡在了床的最里侧。

  自从高嗣被沈卿卿挤下床后,她为了保证不再发生这样的事,主动把靠墙的位置让给了他,这样一来,想挤也挤不下去。

  在第二日晚上,沈卿卿从伺候高嗣的下人口中打听到,高嗣原来有睡觉抱着东西的习惯,不抱着就会睡得很不安稳。

  于是,沈卿卿在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后,等高嗣跨过她小心翼翼上 床,再小心翼翼盖好被子时,主动挪了过去,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侧。

  高嗣当然是被惊的不行,他没想过沈卿卿会如此主动,一颗心忐忑不安,僵持着动也不敢动,沈卿卿就在这时说:“快抱着阿,你不抱东西不是睡不着吗?”

  见高嗣愣的没反应,沈卿卿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本宫比枕头可软的多了,你抱着应该能睡个好觉。”

  高嗣觉得,他睡得更不好了。

  高由松和柳韵对沈卿卿的态度,只有面上的恭敬,并无长辈对小辈的慈爱,沈卿卿看在眼里,也没多说什么。

  起初她还有着为人新妇的自觉,兴致勃勃跑去给柳韵请安,看到柳韵不冷不淡的疏离态度后,沈卿卿也不再自讨没趣,只是吩咐着宫里送来什么好东西,就先给长辈们送过去一份。

  她能做到的,仅仅也就这样了,毕竟她嫁的是高嗣,不是嫁的他爹娘。

  高府修葺扩建后,等于是重新修了一个大庭院,那个大庭院就是沈卿卿和高嗣住的地方,有着假山花园,有着亭台水榭,水是活水,里头还养着小鱼,都是宫里的珍稀品种。

  沈卿卿白日里没事的时候,会拿着花洒给花浇浇水,再就是撒着饲料喂鱼,有时候无聊起来,也会拿着鱼竿开始钓鱼,钓到后又放回池子里去,乐不此彼。

  高嗣找高由松和柳韵说过几次,让他们对公主殿下好点,然而两位长辈听在耳朵里,应着好好好,所谓的对她好点也就是吩咐下人给她送了些补品过来,多余的关心从来没有。

  就连他们是否圆房,仿佛都不放在心上。

  高嗣晚上抱着沈卿卿时,抱得更紧了一些,惹来她满口抗议,直嚷着热的不行,高嗣把被子换成了薄被,手却是不肯放开。

  翌日,高嗣没有在房里看书,叮叮当当忙活了一上午,领着人给沈卿卿做了个秋千,他让沈卿卿坐在秋千上,他在后面轻轻推着她。

  旁边的桂花树上,一朵朵桂花开的正好,高嗣让家丁在一旁摇着树,顿时花瓣漫天,洋洋洒洒落了下来,仿佛在下一场花雨。

  沈卿卿唇角弯出了笑,高嗣把她头上的花拂去,又抓了朵别在她的耳朵上,沈卿卿回过头来,高嗣看着她说:“真好看。”

  也不知道是说人好看,还是在说花好看,反正沈卿卿的脸是红了,旁边的家丁们树也不揺了,一个个都散得没了影。

  高嗣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摸到她有些冰凉的手,把人抱回了房里,让她跟着一起看书。

  沈卿卿还想继续荡秋千,高嗣抓了块芸豆糕塞她嘴里,堵住她的魔音贯耳,告诉她读完一本书才能荡一次,不然就把秋千拆了。

  沈卿卿身子骨寒凉,要少见些风,他本以为她的身体已经养好了,但柳太医来找过他一次,说是体内埋下的病根,只能长年累月的调养,最好少行房。

  本来是一番私密的嘱咐,柳太医性子和善,没女儿女婿那么死脑筋,他觉得公主是个好孩子,就想着来提点下外孙,让他对公主好些,别太过血气方刚。

  这话听在了高嗣耳朵里,就觉得行房是对沈卿卿有害,他虽然依旧抱着她睡觉,但没再动什么歪心思,最多只是亲亲她的额头,抱的紧了些,也是想着把体温传递给她。

  沈卿卿压根不知道这茬,她没觉得她是个柔弱的病美人,只觉得高嗣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几分莫名的心疼,越是心疼她,便越守规矩。

  除了每晚会抱着她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小动作,沈卿卿不由得开始怀疑,到底是她的魅力不够,还是高嗣不行?

  在高由松和柳韵看来,公主嫁给他们儿子,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的儿子不再像个混账,没出去找狐朋狗友花天酒地,也没再浑浑噩噩虚度光阴。

  就当他们觉得,高嗣从他们的废柴儿子变成公主的裙下之臣,整日陪着公主在他们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公主迷的神魂颠倒,活成了众人口中的驸马时。

  高嗣赴任的圣旨颁了下来,此时已经是婚后第十日。

  高嗣接旨时,高由松震惊到不敢相信,先不说他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没产生过入仕的想法,他不指望他能有啥出息,可这驸马爷入仕,还是大梁开朝以来头一回。

  高嗣、公主、圣上这三人之间,竟然隐藏了这样的秘密?

  直到大婚后十日,才真正放到明面。

  第二日上朝时,群臣百官对于驸马入仕一事,展开了激烈的争讨,其中,高由松顶着重重质疑的目光,感到莫大的压力。

  最后景元帝力排众议,堵住了悠悠众口,意思是圣旨都下去了,谁还敢有意见?充其量不过一个小差事,还没驸马都尉品级高呢。

  百官们暗自思忖,看来皇上也并非传闻中那般,不待见长乐公主这个驸马爷。

  高嗣赴任的第一日,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因为他驸马爷的身份,同僚们多半暗地里瞧不起他,又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于是只有话里有话暗讽几句。

  大理司直共设六人,跟高嗣同职的还有五人,他被安排在这个职位,是因为上任意外殒命,才有了这个空差。

  同僚们嘲讽的不外乎是那些,他负心薄情害的姑娘上吊,又讨好公主当裙下臣,还命硬克死了上任,这才得来的差事。

  毕竟不是明摆着对他说,高嗣就当作没听到,任他们把嘴巴皮说破,他该干嘛就干嘛,头发丝都少不了一根。

  可他越是这副模样,就越引起其他人不爽,既然高嗣是个软柿子,那么就更不用顾忌,他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只不过嘴巴上讨点便宜,难道皇上还帮他撑腰不成?

  有个人大概也是脑子不灵光,突发奇想来了句话,大致暗含的意思就是,公主为了他当这个司直,暗地里把上任给弄死,这才有的空缺职位。

  这个同僚用的是疑问句,抛出去一个问题,让大家自由联想,但最终联想到的,都是那么一个意思,可以说是很隐晦了。

  众人听了脸色都大变,纷纷散开不再讨论,高嗣就在这时冲了上去,直接朝着人的脸来了一拳,接着按在地上,先猛揍了一顿,再把人拎着去见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曹鸿比那些下属要拎得清,他刚上完朝归来,知道驸马在皇上心里有些份量,了解清楚过程后,因为是污蔑皇室的罪名,又由驸马亲耳听见,也不敢马虎大意,更不敢私下包庇,直接先把人革职停办,再送去刑部听候发落。

  这种私下的事,本来没人会说,更没人当回事,本来就是没下定论的提问,要怪只能怪高嗣太认真,把这件事闹到明面,想当小事处理都不行。

  这事自然传到了高由松耳朵里,就在高嗣回到高府后,直接被他喊去书房,板着脸训了半天话,无非是他才刚入仕途,这下把同僚全得罪了,日后有的是苦头吃。

  高嗣一言不发,回到了自己院里,过了一会,沈卿卿从外边回来,拉着高嗣左看右看,确认他没什么事后,终于放下心来。

  沈卿卿拉着他坐下了,边给他布着菜边道:“驸马率先给他们立了个下马威,他们日后自然是不敢再乱嚼舌根,心中也会对驸马多几分敬畏,此事做的再对不过。”

  高嗣:“但是如此一来,得罪了全部同僚,仕途定当不顺。”

  沈卿卿扑哧一笑:“驸马是当本宫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些个同僚,他们今日敢说出那种话,不过是在试探你的底线,驸马越是忍让,越是软弱可欺,他们不但不会放过你,更是会因此看轻你,越发地肆无忌惮,既然这下马威迟早要立,何不当日就立,以免日后徒增烦恼,徒生事端。”

  高嗣听了对她一笑:“可惜我爹他不是这么想的。”

  沈卿卿给他碗中勺了个肉丸,弯了弯嘴角:“驸马入仕的消息才刚出来,他本来心中就存了疑虑,再加上担心你,才没有细想其中的道理,他不能理解你,你却是要理解他的。”

  沈卿卿在给他勺肉丸时,露出了莹白的手腕,高嗣的目光触及到,不由得怔了一怔。

  沈卿卿:“发什么呆?快吃。”

  高嗣的笑意淡了下去,他让一旁候着的若竹若梅出去,等到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喊了一声:“殿下。”

  沈卿卿抬眸望他:“怎么了?”

  “殿下今日……”高嗣顿了一顿,“是去哪了?”

  沈卿卿的手腕纤细的很,平日里总是戴着对翡翠玉镯,显得莹白玉润,极为好看。

  但现在,她右手腕的镯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做工粗糙的手链,而这串手链,他今日刚在某人手中见过。

  沈卿卿镇定自若:“今日本想着去接你,却不曾想你提前回去了,于是就随便逛了逛。”

  高嗣听了没再说话,沈卿卿又给他碗里夹了些菜,“你太瘦了,多吃一些。”

  高嗣默默把碗里的菜吃完,全程没再说话,沈卿卿再给他添第二碗时,他把碗筷收了去,“吃饱了。”

  短短三个字,高嗣说完就去了书房,把自己关在了里面,沈卿卿去敲门,却不见人应声,正想推开门看看时,高嗣自己拉开了门,告诉她今夜可能要看到很晚,让她自己先睡。

  外边的天色已晚,沈卿卿回了屋,越想越不对劲,直到沐浴时,看到自己手腕上那串手链,才恍然想到高嗣反常的原因。

  沈卿卿的情绪复杂,高嗣能为她吃醋,自然是再好不过,代表他把她放在心里,但是另一方面,又代表着他并不相信她。

  若是相信她真的喜欢他,心里只有他,他应该当面问清楚才是,而不是得了个不明不白的回答,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接着做出这般赌气的举动。

  沈卿卿沐浴过后,还是把那串手链带了回去,吩咐若梅给她找了件轻纱制成的裙,层层叠叠,灵动飘逸,又把头发放下来一半,往唇上抹了点胭脂。

  等她准备好了一切,来到高嗣的书房外,见到平日里伺候他的周虎立于门前,虽然站得笔直,但一双眼睛四处乱瞟,做贼心虚一般。

  见到沈卿卿,周虎连忙行了个礼,“公主殿下。”

  沈卿卿蹙眉:“驸马还在看书?”

  周虎:“驸马看了有一会儿,这会眼睛累了,刚刚才歇下,他吩咐过,若是公主殿下来了,便让殿下回屋先睡,他明日需得早起,怕扰了殿下清梦。”

  沈卿卿垂了垂眼:“原来如此。”

  周虎:“正是,夜里风大,殿下还是早些回房里歇着吧,当心受凉。”

  沈卿卿:“有劳你了,既然驸马已经歇下,那你也下去歇着吧。”

  周虎神色有点慌:“劳烦殿下关心,守夜乃是小人的本份,不碍事的。”

  沈卿卿笑了一笑:“本宫只想再看一眼驸马,动作放轻,不会吵醒他的,你这么慌做什么,莫不是做贼心虚?”

  周虎连忙低下头,惊慌道:“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哪敢。”

  跟在沈卿卿身后的若梅出声呵斥道:“殿下都让你回去了,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存心想拦殿下的道?是不是想挨板子了?”

  一连三个问句,周虎神色更慌,“那殿下请自便,小的先告退了。”

  等周虎的身影远去,沈卿卿轻笑出了声,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借着莹莹月光照亮房内,床上的确是有个身影,背对着门睡得正熟。

  沈卿卿蹑手蹑脚,走过去看了看,越看越不对劲,明明是睡着了,但床上的身影却一直在抖,是那种很轻微的抖动,若不是视力好的人,绝对发现不了。

  沈卿卿的眉头皱了起来,小心翼翼试探喊了声:“驸马?”

  不见人回应,却传出轻微的酣睡声,这下,就连跟在她身后的若梅,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床上的身影抖的更厉害了。

  沈卿卿示意了眼,若梅点亮烛光,直接上前一掀被子,娇喝道:“好你个周龙,好好的正经事不做,装成驸马来戏弄公主,也不数数你有几个脑袋掉?”

  被子一掀开,床上的人再装不下去,连忙翻身下了床,跪在地上拼命求饶,“公主殿下饶命,公主殿下饶命,小人也不想,小人也是被逼的阿……”

  沈卿卿:“行了,起来吧。”

  沈卿卿根本没打算惩治,也就是让若梅吓唬吓唬他,眼前的人是周虎的弟弟周龙,两兄弟都是高嗣的贴身小厮,周龙跟高嗣同岁,身形也差不多,就是胆子要小了些。

  沈卿卿等人战战兢兢站起来,漫不经心瞟了他一眼,“平日里这种事,没少做吧?”

  周龙哪敢回答阿,少爷一向贪玩,有时候一玩就是一宿,为了不让高大人发现,便让周虎望风,他躺床上伪装,从来没失手过。

  自从少爷成了驸马爷后,没再出去玩过,今日是心血来潮,让他们故技重施,也就这么一次,还好巧不巧,被公主给抓包了。

  沈卿卿又道:“你不说没关系,你只需要告诉本宫,驸马去了什么地方,本宫便当今日之事没发生过,同样敢担保驸马不会怪罪你们。”

  沈卿卿的话虽然轻飘飘,没有半点威胁的意思,但她自身的气场强大,脸上也没任何笑意,看着庄重严肃,与往日大相径庭。

  周龙从没见过公主这副架势,两腿发软,直接把该招的全都招了。

  倚香楼,是盛京最闻名的花楼。

  沈卿卿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高嗣居然会去这种地方,她以为他至多不过喝酒解解闷,到时候想得通,想不通,也都会来跟她摊牌,她好好解释一通,这事也就过去了。

  但是如今……

  沈卿卿捏紧了小拳头,她觉得这事过不去了。

  倚香楼二楼的雅阁内,一群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在饮酒作乐,他们围坐在一桌,桌上是美酒佳肴,面前还有着数名仅着轻纱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少女们身姿婀娜,舞步轻盈,柳腰轻摆如水蛇,引得人心神荡漾,公子哥们目不转睛,喝酒也没了心思。

  这时,雅阁的门被推开了。

  倚香楼的老 鸨面上带着笑,扭着腰肢来到众人面前,“打搅各位的兴致实在抱歉,绫罗姑娘听闻诸位在此,便想着闲来无事献上一曲,不知道各位少爷意下如何?”

  少年们听了都唏嘘起来,谁不知道这绫罗对高嗣有意思,每次他们来倚香楼玩时,只要扯上高嗣,这花魁绫罗必然会来献上一曲,可惜只对高嗣一人含情脉脉。

  也不知道高嗣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绫罗至今都是卖艺不卖身,在他们看来,她是为高嗣守着清白,只等着他来赎身。

  但如今高嗣已成了驸马爷,家有刁蛮公主,这赎身之事是再不可能,绫罗竟然还未死了这条心,当真是可怜可叹。

  众人把目光都望向了后方,那里坐着个一直在饮酒的少年,肤白如玉,面若好女,尽管坐没坐相,慵懒不堪,却教人觉得赏心悦目。

  高嗣眼皮都未曾掀一下,懒洋洋道了句:“随意。”

  少年们得了令,连忙打起趣来,先前在轻舞的少女们走了过来,坐到了少年们的身边,倚靠在他们身上喝着酒,有些胆大的直接坐到了腿上,少年们少不得要占些便宜,动些手脚,顿时少女们的娇笑声咯咯响起。

  不过却没人敢坐到高嗣身边,都跟他保持了一定距离,谁不知道这是驸马爷,沾染上他,只怕让公主发现,皮都得被扒去一层。

  有两个打杂的端着架古琴进了雅阁,将它放置好后,一袭轻纱紫裙,面戴紫纱的绫罗姑娘进了屋,她的眉心描着花钿,一双眼睛楚楚动人,瞧得众人心都要化了。

  她坐到古琴面前,葱白的玉指拨弄琴弦,琴音如同流水般响起,犹如天籁。

  少年们的酒都放了下来,小动作也停了,不知道为何,今日的绫罗姑娘格外不同,那双手,那双眼睛似被施了妖法,勾的人眼珠子一转不转,只恨不能把眼睛给贴上去。

  全场没有在盯着她看的,大概只有在喝闷酒的高嗣,他专注于自己杯中的酒,目光一刻也不曾放到她身上过。

  一曲终毕,妩媚动人的绫罗姑娘起身,却没像往常那般柔柔道声告退,而是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众人都睁大了眼睛,惊讶不已。

  绫罗姑娘的目光,只放在高嗣的身上,这点他们不觉得奇怪,可朝着的方向也是高嗣,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她徐徐走到高嗣的身边,把他手中的酒杯拿走,柔声唤了一句,“驸马爷,奴家来伺候你了。”

  高嗣的身子僵住,他一动也不敢动,接着,众目睽睽之下,绫罗姑娘居然坐到了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望向自己,声音似浸了蜜般甜,“驸马爷,平日不是最喜欢奴家了吗?怎么有了公主,就不理奴家了呀?”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绫罗姑娘属实胆大,不仅敢染指驸马,还把公主挂在嘴边,这要是让刁蛮公主知道了,不得把她大卸十八块?

  只是,她的声音跟往日比起来,似乎也有了些变化?

  高嗣的魂似没了般,众人只当他被迷住,也难怪,公主再美,也是个刁钻任性的,哪有娇滴滴的绫罗姑娘动人。

  绫罗姑娘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下,掀开了一点自己的面纱,把唇轻轻落在了高嗣脸上,留下一个樱桃小口的唇印,艳丽异常。

  高嗣的喉咙滚动,想把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弄下来,没想到却被她握住了手,放在自己的腰侧,樱唇隔着面纱,贴着他的耳朵,柔柔道:“驸马不是喜欢吗?做什么要推奴家?”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高嗣的心跳的飞快,他能感受到那娇躯的柔软,她的身上还有着桂花的香甜气息,那是揺完桂花后他让人给她做的桂花香粉,她喜欢沐浴过后也洒一点。

  她说,这样在他抱着她睡觉时,便能闻到甜甜的味道,连做梦都会是桂花味的。

  她的手细长白嫩,指尖晶莹似玉,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向她,那双传神动人的秋水明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饱含着满满情意。

  她的唇动了动,吐出的字轻不可闻,“高嗣,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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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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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那啥,我知道你是张云舒的同学,我也是冬之火集团的人,一起互关吧!

  • 乐读网友

    真的超级好看 作者加油呦!!

  • 乐读网友

    爱了爱了,就看到这陆壹的名字想到某年某天刷到的“恋恋花名册”的广告了哈哈₍₍Ϡ(੭•̀ω•́)੭✧⃛写的很好加油啊

  • 乐读网友

    我也不会????

  • 乐读网友

    ......除了我柯人设有点崩其他完美

  • 乐读网友

    沙发!长评随后

  • 乐读网友

    爱看不看!

  • 乐读网友

    我要去学校了拜拜ノBye~

  • 乐读网友

    我是来收徒徒的,要不做我徒徒?

  • 乐读网友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仪儿的新徒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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