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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类型5.9万字连载中2021-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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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蛇》是一部连载中的小说,该书作者是“六崽”大大,书中主人公分别是花知节、沈拂霜,小说故事简述是:花知节读过书懂道理,怎肯做那些腌臜事情。所以 他不服管,老要逃,总挨打,只是他性子倔,脾气坏,越是挨打越是跑得快。他越跑那些人越打,打得气息奄奄用绳子捆一捆,往门前树上一吊,让他好好想清楚。展开全文

  《花蛇》是一部连载中的小说,该书作者是“六崽”大大,书中主人公分别是花知节、沈拂霜,小说故事简述是:花知节读过书懂道理,怎肯做那些腌臜事情。所以 他不服管,老要逃,总挨打,只是他性子倔,脾气坏,越是挨打越是跑得快。他越跑那些人越打,打得气息奄奄用绳子捆一捆,往门前树上一吊,让他好好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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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慕笙说是做生意,一走就是半个月无音讯。眼看着和风渐暖,花知节的面色也跟着活泛几分。

  徐镇地处南境,春色是淅沥的雨混着几阵软风缓缓漫出来的好光景。

  沈拂霜的茶铺依旧是入夜才出摊,角落里永远有个裹着斗篷的人缩在那儿喝酒。店里时不时会有人来吃茶,顺便请沈拂霜看病。沈拂霜给他们每人发个号牌,及至初一十五的时候抽一张,抽中谁就给谁瞧一瞧。

  花知节笑他没脸没皮地给自己抬价,沈拂霜不以为意地晃晃手里的钱袋,嬉笑道:“若非如此,谁人能担得起你的药费。”

  “原来如此,倒是多谢你的美意。”花知节说着话,两手不停地片开竹篾,清明又近,他在准备扎风筝的东西,“其实我记得我应该是个有钱人,只是我着实想不起来钱放哪里了。横竖你一样花钱了,不如再与我买些浆糊来。还有那个酒,劳烦也换些好的罢。”

  沈拂霜但笑不语,他手里攥着一摞号牌,漫不经心地抽一张扔进面前水碗里,沉了就再扔一张,很快满手的号牌就所剩无几。上个月他放了二十个号牌,这会儿只有七号的牌子还浮着, 沈拂霜把洇湿的纸牌子捞出来;“行吧,上半月就瞧瞧看这个有福人。”

  他把洇湿半透的纸片贴在茶铺前的木杆上面,转身提着花生和酒,坐到花知节身边看他劈竹篾。这天没有雨,却总有些湿漉漉的感觉。花知节已经扎好一只小狗的风筝,正在扎一只小兔的风筝。

  茶铺外有人探头张望,沈拂霜身形略侧,把花知节挡在自己身后:“号牌在门口。”

  那人连忙行礼,道歉说:“沈老板见谅,小的送信人,有封锦门来的信,请沈老板收下。”

  听到“锦门”,沈拂霜面露疑色,问道:“我同他们素无往来,他们寄信与我作甚?”

  “ 听说锦门小主人下个月满周岁,锦门主人在司月楼摆宴三天,届时请沈老板赏光。”

  送信人从身后的背篓里摸出一封请柬递过来,沈拂霜避而不接,那人就客气地把请柬放在桌上。

  沈拂霜抬眼瞄过桌上那抹金赤色,扭头向身后的花知节哂笑道:“你瞧瞧靳沛望,摆谱竟是摆到我这里来了。”

  花知节听了只是扯起嘴角笑两下,以示尊重,他嘴里正咬着两根竹篾在绕小兔子的圆脸。无论是沈拂霜还是送信人,花知节都没有兴趣,他只想在清明前多做几只风筝。 每逢清明烧几只风筝给武令君已经是他的习惯,除了他昏迷那年,但凡能动弹,他没有漏过一次。

  送信人送了信却不走,杵在茶铺前周身满是犹豫。

  沈拂霜奇怪地看他,问:“信既送到,你还有何事?”

  “公事忙完了,只是小可还有件私事,想问问沈老板,”送信人拱手,“小可有个朋友得了重病,辗转几处都判说无药可医。小可实在是没了办法,斗胆向沈老板讨个方便。”

  沈拂霜闻言轻笑,他笑这送信人竟是胆大,张口就向自己套方便,不禁反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沈某为何要给你这个方便?”

  送信人羞赧地挠头,说:“若是前几年,小可自然不敢向沈老板提要求,但今时不同往日,沈老板怕是不应也难。”

  他说话间眼神直直地往沈拂霜背后瞟去,那里显然坐着个人。送信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沈拂霜素来自负,却不知欲盖弥彰,他越是这般遮遮拦拦,越是坐实了那桩江湖传言。

  ——有人说,花知节并没有死,是被沈拂霜救了,秘密地养在他的茶铺里边。

  这个传言由来已久,只是碍于沈拂霜的面子,没人真敢来印证罢了。可送信人不同,打他接了这封请柬起,他就存了这个念想。他既不信自己会有好运气,能从沈拂霜手里排到号,也怕排到号了,家里的人却等不着。

  眼看那人对着自己身后不住窥探,沈拂霜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竟是小瞧了这口出狂言的送信人,原来对方是存了这心思。江湖上的流言,沈拂霜早就听说,他自持身份,并不以为意。当日他敢救花知节,自然晓得其中利害,区区几个流言压根不入他的眼。

  他又往旁边让开,大方露出身后忙着吃酒扎风筝的人,哂笑道:“原是如此,却是我小看你了。每日间求我的人那么多,你还是头一个想到要挟我的人,你说我怎么奖你合适?”

  沈拂霜大方一让,送信人面色陡变,他没想到会这样,他见刚才沈拂霜挡的严实,正是暗喜自己果真搏准了好机会,哪里想到沈拂霜这么爽快地就把身后的人影让了出来。

  送信人顿时慌了,一双眼四下乱张望,他又是想看那人是不是真的花知节,又是怕看清那人真花知节,

  “你以为江湖上的消息是怎么来的?”沈拂霜起身向前走,“你以为只有你存了这份心思?”

  沈拂霜越逼越近,他是个和善面相的人,纵使说的话叫人听了暗觉不妙,但看着他笑眯眯的模样,就不禁觉得还能有几分回旋余地。

  送信人连忙拱手行礼:“小的错了,小的猪油蒙了心,沈老板高抬贵手,小的什么都没看见。”

  他越伏越低,几乎是跪趴于地,然而这会求饶却是晚了。沈拂霜的身影停在送信人跟前,他居高临下地睨视对方,啧道:“你说你有事相求,原本我是不会答应的,但看在你略有几分聪明胆大,我便给你个机会。”

  沈拂霜的话到这儿顿住,送信人迟疑地抬头,他不信沈拂霜会有好心,江湖上谁不知道,鬼医沈拂霜素来没有半分医者仁心,他给的机会,只怕也是要命换的才行。

  果然,沈拂霜接着就说道:“若你真有个药石罔效的朋友,我倒是可以看看,不过你有什么可以换?沈某不愁金银,不缺声名,亦不怕流言四散。你若真有心救人,就用你的命来换,如何?”

  “沈,沈老板……”送信人面色煞白,他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揪住沈拂霜的衣摆,“此言当真,一命换一命,沈老板可以救我的朋友?!”

  沈拂霜刚想答应,忽然从背后传来花知节的声音:“行了,逗他做什么,你知道他朋友姓甚名谁,患了什么病,吃过什么药,缘何治不好?你什么都不清楚,空口白牙就要他一命换一命,他倒是舍了命,你去哪里还他一条命?你不怕他做鬼也来找你?”

  沈拂霜和送信人说话的功夫,花知节已经做好小兔风筝的骨架,圆头圆身长耳朵,单看竹架就很标致。他停着休息,拿了冷酒慢饮,另一只手里还捏着段竹篾没舍得放。本来他是不插手沈拂霜那些装模作样的买卖,都是在沈拂霜手底下讨活路,花知节才不会乱做什么好人。

  只不过今天这话越听越好笑,眼看着沈拂霜的戏将唱绝,恐他难下台,是以出口接他一程。

  送信人听了花知节的三问,当下就回过神来,他抬头看看沈拂霜,又看看花知节,惨然道:“小的贱命不足惜,只求沈老板能救我的朋友。”

  沈拂霜绕过跪着的送信人,走到焖着沸水的灶台前:“我不知道还不兴问,等我问了自然就知道,世间多少人求着我这么一问,你倒好,三两句话就断了他们的念想。变鬼怕什么,我一个活阎罗,难道还会怕死鬼不成。真是可笑。”

  他沏了热茶送到花知节跟前,换过他手里拿的冷酒:“冷透了,少喝点。”

  花知节挥手躲开,赶在沈拂霜收走冷酒前,连饮几大口。他抹着唇辩驳道:“这是荀慕笙出钱买的药酒,我还没喝完,你忙着收什么。”

  沈拂霜被他的话逗笑,一边收酒壶,一边伸手抹去他嘴边几点酒渍:“晓得你便宜儿子出钱了,拿去热一热再给你。”

  他这么说,花知节自是不服,当时反驳说:“我嚷嚷了,你当然这么说,我若不吱声,难保你就此收了去。荀慕笙说了,你可得好好服侍我,否则等他回来没你好果子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热络,竟是忘了茶铺前还跪着个人。送信人在地上跪着尴尬不已,他这会儿起也不好,跪也难堪。他自以为盘算极好,可以趁此拿捏住沈拂霜,谁料对方竟然浑不在意,可现在他懊悔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等下去。

  送信人越想越恼,他暗恨自己鲁莽,忘了沈拂霜外号“妙手阎罗”,花知节能在他的护佑下安然过三年,中间自是少不了他的雷霆手段。而自己竟妄想同他谈条件,真是利令智昏,听了几句怂恿,就贸然来试。这下非但朋友的命无救,便是自己说不得也要折在这里。

  沈拂霜从送信人走过去又走回来,再擦身而过时,忽的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后悔自己利令智昏,听了旁人怂恿,以为可就此拿捏住我?”

  送信人惊讶地抬头瞪住沈拂霜,仿佛在问他是如何知晓自己的想法。

  沈拂霜抬手示意他起身,又递了被淡茶过去,叹道:“云湖送信人,素来不窥私不妄议不涉江湖事,贵门主当初开门立派的时候,发过这样的誓愿。你今天算是破了戒,回去只怕难逃一罚。不若你说说是听了谁的怂恿,跑来我这儿窥探,我不光可饶你的罪,使你免于挨罚,还可破例救你的朋友。”

  送信人猛地从地上跃起,抓着沈拂霜的手,惊讶地问道:“沈老板此话当真?”

  沈拂霜哂笑,轻轻地推开他的手。

  送信人见自己又失礼,急忙缩手,歉然道:“沈老板见谅,小的实在是……实在是大喜过望,只要您救我的朋友,我,我给您立长生牌位!”

  长生牌位——四字一出,静坐观戏的花知节先笑出声,他很久没听说这么有趣的词,这会儿听来倒是别有趣味。

  沈拂霜不耐烦地摆手,扭头向着花知节瞪了一眼,哼道:“应了就是应了,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还是好好回答我,怂恿你来的人,可是锦门主人靳沛望?”

  到了这会儿,送信人顾不得此前种种诺言,急忙点头道:“没错,小的背后怂恿之人确实是那锦门主人。他在我门下了几十封请柬,却单单令我送您这封。临行前,他特地跟我说,江湖有传言,魔……花,花……”

  “行了,我知道了。”沈拂霜截住对方话头,“既是靳沛望,那便不足为怪。今日,我饶你性命,你自当晓得如何做,至于你的朋友,改日送来我瞧。只是,买命钱,你们得准备好,我素来不做善事,想从阎罗手里买命,缺了银两,可别怪我。”

  沈拂霜挥手打发送信人走,顺便把桌上的请柬抛回去,嘱咐道:“晦气东西,拿去还给靳沛望。顺便告诉他,胆敢再来烦我,小心我给他下药。”

  这夜闹得晚了,花知节边吃酒边看戏,等沈拂霜回神,他已经单手支额昏昏欲睡。沈拂霜好笑地走过去推他,被他反手拍开手指。

  “别闹我,我困得很。”花知节小声嘟哝,“你既拿我作筏,不妨做个好事,送我回去如何。”

  沈拂霜慢悠悠地收摊,回道:“你就住旁边,何须我送。”

  花知节揉着眼站起来,手里提着新做的风筝并几样材料物件,道:“平日荀慕笙都会送我,他不在,劳你送送都不行?何况这几日潮的很,我脚痛得厉害,你治我没治好,难道没有责任?”

  他说了,沈拂霜才发觉,今日他的腿脚果真有点不对,他只是站着,那条跛腿都在发颤。他刷白的脸上仍带着笑,只有唇上咬出牙印说明他是如何费劲地在忍耐腿上疼痛。

  想到他的身体,沈拂霜长叹一声,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到花知节跟前,背朝着他躬身:“上来,我背你回去。”

  花知节登时喜笑颜开,麻利地趴到沈拂霜背上,客气道:“多谢,等荀慕笙回来,我让他多多给钱。”

  沈拂霜闻言倒有些乐,他背着花知节往他家走去,一时有些吃不透他是真的不记得从前的事情,还是装做不记得。

  他以为路上花知节会问些关于今夜的事,然而花知节竟是在他背上酣然入睡,到家也不睁眼,嘟囔着叫沈拂霜服侍着更衣睡觉。

  沈拂霜平生没见过比失忆的花知节更娇的人,当下被指使着倒也颇有几分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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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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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谢谢大家支持

  • 乐读网友

    游乐,你咋成死神了?

  • 乐读网友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加油的

  • 乐读网友

    封面图……作者大大封面图是我的呢……请标注原作者或者换图谢谢合作呐~qwq……

  • 乐读网友

    啊啊啊啊啊啊我来了!!

  • 乐读网友

    狮虎来为你打coll,加油^0^~。

  • 乐读网友

    更新的太慢了,加油!

  • 乐读网友

    明天是国庆节,祝大家国庆快乐!

  • 乐读网友

    是橞禾变成旭凤干的?

  • 乐读网友

    敲稀饭,大大文笔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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