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储百里池百里留鱼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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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VeroNicaW

GL百合7.9万字连载中2020-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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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储》是VeroNicaW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昔日作为储君备选人的小公主百丽池一朝跌下神坛,皇位丢了不说,还落入了小山贼的手中,任人宰割,为了保命,她使尽浑身解数,小命是保住了不错,可也害得小山贼丢了心,从此赖着她不放了.....展开全文

《为储》是VeroNicaW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昔日作为储君备选人的小公主百丽池一朝跌下神坛,皇位丢了不说,还落入了小山贼的手中,任人宰割,为了保命,她使尽浑身解数,小命是保住了不错,可也害得小山贼丢了心,从此赖着她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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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台下旗帜飞舞,牛皮鼓砰砰作响。

  生死台上刀光四起,李家二兄弟你来我往,一人若攻,另一人便守,二人相辅相成,加之李开泰手中的斩风刀,更是将对手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此时台上一人挥刀挡住李开原一击,为泄内力后撤两步,不料李开泰趁他重心不稳之事,双手握斩风刀,作势当面一劈,竟是要往他头颅上袭去,慌忙偏头躲避,此时已在生死台边缘,这一躲,一偏,便失了稳当,落下台去。

  他愤恨一捶地,这两兄弟明知不可伤人,却仍出杀招,为的就是趁人慌神之际将人引落台面。

  百里池皱眉,心道果然无耻,仗着斩风刀的势,胁人性命,何人能不怕,即便知道点到为止,可站在台上与人交手,如何能做到将生死交付于敌手。

  她望向身边的留鱼,见他聚精会神,片刻不离的盯着生死台上耀武扬威的两兄弟。

  这倒是有趣,斩风刀并不十分沉重,更何况久经江湖的老匪,为何要双手握刀,若只是一人如此便罢,去年李开元便是趁李开泰与对手厮打之时,双手握刀直劈而下,将那人震出了生死台,这是他兄弟二人的制胜之法,若是遇到弱于他们的对手倒没什么,若是遇到武艺相当的对手,便用此招出奇制胜。

  李家双胞兄弟常年在外,故而寨中百姓对他们并不十分熟悉,偶有被欺压之时,也想着左右不过几日,熬过去,便平安了。

  留鱼心中细细思索,似有不通常常理之处,又无从明白,一个惊人的猜测浮上心头。

  “下一个。”

  台上之人落地,下一位飞身上台,众人一惊,台上所立之人,麦色肌肤,一束马尾拢在脑后,亭亭玉立而又与寻常女子不同,她体态精神,一见便知是习武之人,双手握一把银色大刀,这第八个,是李虹儿。

  见女孩上台,李家二兄弟颇为不在意,见她年纪尚小,笑道:“怎么,寨中无人,要你一个小姑娘上生死台?”言罢面带不屑,往堂上一瞥。

  “打你们还要挑什么男女吗?若非我弟弟举不起刀,便是他,也要来会会你们的。”李虹儿心中最为不耻这二人,人人可参刀会,女孩儿便打不得了吗?比武台上轻敌,那可是要吃大亏的。

  战鼓一敲,执判一声高呼:“第一回合”

  只见李虹儿身形一动,她生的较寻常男子而言更为娇小,握刀回身,直砍李开原而去,似是没有料到一个小姑娘,招式狠辣直接,李开原接刀过慢,竟是被她逼退了几步。

  台下众人见这一向心高气傲的李家兄弟竟然被一个小姑娘逼退,皆笑了起来。

  李开原心中不忿,咬牙双臂一震,将对方推了开,李开泰见势补上,斩风一出,她忙侧身避开,然后不管身后如何,只一味避开此刀,追着李开原,不讲什么身法,不讲什么招式,直劈而下,招招致命而去,把他们原先的作风学了十成十,这般不要命,不讲规矩。

  “她倒是聪明,知道一人对二人,取巧不可行,刀刀致命才是正法。”留鱼在下面看得分明,倒是没想到李虹儿往年也下了苦功。

  百里池见台上双胞兄弟,一个格挡,一人追击,李虹儿应付地颇为吃力,便问道:“为何无人组队应战?”

  “若是为了胜这两个东西便要与人日日苦练双人应战之法,那往后如何一人独当一面,持刀者应当心中磊落,怎可做这种投机取巧之事,怀着这种歪心思,练出来的刀法,也是邪门歪道。”

  留鱼面露不屑,与百里池解释道。

  对啊,若是为独当一面,便应该为本心而练刀,可这双胞兄弟为何非要成队,即便他二人每年都双人迎战,可终究有一日要落单。

  言及于此,生死台上已至第三回合,李虹儿力气不足,先前只一味地追着李开元打,此时被二人一来一去合攻,多有戏耍,她心中气愤,愈加浮躁,终是败下阵来。

  第八位输,第九位便要上场。

  李留鱼背着刀,回头望了眼身后站着的姑娘,朝她点头,而后飞身上台。

  见是大当家亲传弟子上场,李开原饶有兴趣:“这不是留鱼小哥吗?怎么,大当家终于舍得放你出来见见世面了?”

  “那不能,我师傅念我年岁尚小,可不放心让我出寨见世面,我便只好来这里打上一打,解解闷儿。”

  他原本是想噎一噎李无寅,却没想到叫着黄毛小儿压了去,心中不屑,道:“呵,年纪小小便口出狂言,这生死台上我尚且可以让你一让,出了寨子,那可就是小命不保的事儿了。”随即又道,“这一场,不是二人组队吗?另一人呢?”

  “是了,早就听说李家双胞师从我师傅的师傅的师傅的徒弟,算上辈分,你二人合该叫我一声小师叔,尊老爱幼,倒确实应该让我一让。”李留鱼嗤笑,“至于另一人,你唤她一声小师婶便可了。”

  论逞口舌之快,这寨中想必无人能及李留鱼,千重山能者颇多,教授一两样本事也算是师徒,说起来人人都受过李万埠的指点,他弟子众多,谁还能真的去追溯李开原和李开泰两兄弟是不是该叫他一声师叔。

  观者听他在生死台上扯皮,皆哈哈大笑,这个留鱼小哥,着实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大当家两个徒弟,一个笑面虎,杀人不用刀,一个人中龙,英雄出少年。

  他兄弟二人非当着面下李无寅的面子,自然只有吃亏的份。

  “哼,你可别得意了,生死台上见真章,你是不是真有本事,刀说了算。”李开原起了个势,他身后的李开泰随即列阵。

  执判挥旗,高声喝道:“第一回合。”

  李留鱼应声突发,一跃而起,双手拔出身后背着的刀,借一跃之力,挥刀砍下,李开原心中不屑,道这又是一个蠢货,却不料接了空招,他是!他要袭李开泰!

  李开泰手握神刀,心中稳定,本以为人人皆避开斩风,谁料这少年猛地袭来,他慌忙举刀应对,此击怕是尽了八成力气,只能硬生生地抗下这一砍,手腕震得发麻,险些刀都拿不住。

  众人只见神勇无双的李开泰险些失去重心,慌张后退几步,以刀撑地。

  赌对了!

  李留鱼扬起嘴角,一只膝盖半曲落地,泄去方才尽力一击,他双手握刀,后腿一蹬地面,旋身回击,竟是毫无停顿再袭另一人李开原,此时他早有防备,右手举刀一刀,稳稳架住了留鱼的刀。

  果然如此,这李开泰一山寨老匪如何需要双手持刀,故而他方才突袭用了八成气力,落在那斩风刀的气力却最多不过四成,内力皆缓至膝盖处,适才他曲膝落地便是为了泄去力气。李开泰慌张之下,无从反应,右手举起刀便挡,谁知四成力气他便握不住刀,此人右手有伤!

  而他回身一刀,即便李开原早有准备,能稳稳接住这一击的,必定不是个需要双手握刀之人。

  去年,今年,甚至往年每一年,握斩风刀的都应是李开泰。

  他右手有伤,为避攻击,便用神刀威慑,来者便只攻李开原,而恰恰相反,无论是刀法还是内力,此人都更甚前者一筹,更何况其未曾受伤。

  原来如此。

  留鱼心下了然,一勾嘴角,被挡了一击倒也不着急,借着李开原的刀一震,回身十步。

  四周风动,拂起了他额角的碎发,既已知晓了这阴谋诡计,便只需破了这阵法。

  “第一回合,平。第二回合!”

  李开原见他先攻斩风,再袭自己,心道不妙,这黄毛小儿莫不是知晓了什么。

  他心中慌乱,不敢再失先机,便提刀而上,一招秋风扫落叶,直袭面门,刀光重重,步步紧逼,一副风卷残云不留活口之态。

  留鱼被劲风逼退,此时不可恋战,只偏头躲过,少年人身量不及壮汉,加之他步法灵活,只一味的躲。

  百里池见台上一人躲,二人追,留鱼身处下风,此场比试,以一敌二,若是失了先机,便再难翻身。她见那双胞兄弟前后缠斗,你追我补,心中焦距,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想刚刚的比试。

  这二人惯于一人诱敌,一人全力一击,此时若不备便会坠下台去。

  偏偏又是双胞兄弟,极为信任对方,可较之方才而言,局势却稍有不同,她分明记着那李开原处处受掣肘,方给了李开泰致命一击的机会,可现在,李开原确实一副为自己搏命的形态,哪儿还有刚刚不顾自己为对方诱敌的姿态。

  反观李开泰,不知为何,与方才的神勇相去甚远,他随双手握刀紧随其后,可行动之时,处处小心,倒是像怕被人瞧出来什么。

  忽地这两兄弟双面夹击,留鱼挡住了李开原的刀,不料身后一人举刀来砍,又是此招。

  他无心分神向后看,慌忙回头,只听一声娇喝:“留鱼,踢他右手。”

  电光火石间竟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旋身一踢,生生踢落了李开泰握着的刀。

  众人大惊,这竟然给人踢落了兵器。

  兄弟二人慌了神,只得收势,此番较量,谁也没有占到好处,具是耗费心神。

  此时观会众人才知晓,这个出声提示的姑娘便是那名册上的另一人,惊叹她虽不上场,可眼力出众,开口提示便是制胜之处,再见她一身寨中女孩打扮,身穿麻布衣裳,一头青丝束成两束,用刀穗扎了垂在肩膀两侧,饶是如此,也姝色逼人。

  “第二回合,平。第三回合。”

  留鱼平了这第二回合,思及刚刚那声提示,回首望向那人群中的姑娘,只觉与她心意相通,眼中满是神采。

  她竟懂了我心中所悟。

  只要是人,便不可能全心信任另一人,即便是亲兄弟也不能。百里池心知,此回合一过,这两兄弟必定是貌合神离,全然没有开始的你来我往,天衣无缝。

  从前所向披靡,以为寨中无人能敌,便放心将时局机会交付另一人手中,可如今,大势不在,只得各奔前程。

  李留鱼在台上应对两人杂乱无章的攻击,方才他击落了斩风,李开泰心慌不已,此时刀法凌乱,毫无气力可言,原本他就是靠着神兵利器威慑众人,内里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此番只需击溃另一人便大获全胜。

  李开原心中愤恨兄弟露馅,便再难顾及他,只顾自己全力攻击。

  谁知那少年全然不顾另一人,只专心与他厮打,生死台上三人具是焦灼争斗难以脱身。

  难分难舍,必须有一个人破釜沉舟。

  正当李家两兄弟想故技重施时,百里池眉头紧皱,心中一阵害怕,不管不顾,只大喝道:“留鱼,砍断他的刀!”

  他一听这话,心中了然,旁观者清,自己心中焦灼似无头苍蝇,只知此番阴谋诡计,却不知如何破局,得她一点醒,便抽身而退。

  众人只见那少年如鱼一般,脚法轻盈莫测,几下闪躲溜出了二人阵法,待二人不察之时,李开泰往中间全力一击时,李留鱼忽地举刀借腾空而起之力,猛地砍在斩风刀背上。

  “铮”一声,李开原的刀,断了。

  李开原方才正要格挡,便只见原本砍向李留鱼的刀袭向自己,而那少年抽身而去,斩风落下,惊得他猛地一抗,加之另一股全力而击的气力,他方才看清,那少年将要受的一攻,留给了自己,承神刀一砍,此外还有他往斩风上压了一刀。

  见刀断,李留鱼再无顾及,将压在斩风刀背上那把已经开了口子的刀掷在地上,双手握拳,朝李开泰胸口一击,顷刻间便将他击落生死台。

  此番,胜负已定。

  千重山众人皆高声欢呼,口中疾呼胜者之名,将他奉为少年天才,自立寨以来,何时有过这么年轻的刀王,这少年注定要成千古留名之大侠。

  李家二兄弟愤恨不已,却无可奈何,苦心布局,五年连胜,这是何等的不容易,却叫一个黄毛小子看穿了身份,破了局,叫人心中如何不气,如何不恨。

  李留鱼方才站定,刚刚一击用尽全力,此时只得以刀撑地,缓过神来才意识到二平一胜,他和小池,赢了。

  百里池心下安定,只见台上少年扬唇而笑,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肩上,落在那狭长的狐狸眼里,折出琥珀般的光,眼下一道朱砂,映入了她心中。

  千重山五年,斩风终易主,乃是一十七岁少年,观会之人无不惊叹,自古英雄出少年。

  大当家李无寅似是也没有料到此番结局,眼露复杂,不知心中作何想法,倒是李吟泊眉开眼笑,为师弟高兴。

  百里池将众人的反应望在眼中,心中自有计较,不自觉皱眉,想来留鱼在这寨中,也并非简简单单。

  又或,只他自己自认简单罢了。

  “小池!”

  自入寨以来,他便一直是笑着的,而这一天,是如此恣意,如此欢喜。

  “恭喜你了,李留鱼,你确实说到做到,如今你可是刀王了。”百里池收起思绪,向他道喜。

  “是我们,小池,别人或许不知,可我知道,是你点醒了我,如果没有你我便破不了局。”李留鱼摇头,认真地望着方才出言提示的姑娘,心中柔情一片,半是欢喜半是感激,谢出言提醒,喜知己难逢。

  “这不算什么,如若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告诉你。”

  留鱼摇头,道:“没有的,只有你知道,我先前断定他二人身份有疑,却不知如何破局,是你看出此阵已乱,两兄弟各自强攻,我们三人打的毫无章法,个个像无头苍蝇。”

  说到这里,他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方才亲自点在小池额间的朱砂,“只有小池洞悉人心,我才破了此局,你我二人,池鱼本一体,我若是离了你,如何能赢?”

  千重山生死台边,风起幡动,议论纷纷,可她什么也听不到了。

  心中鼓声如雷击,慌乱地不知所措,额间一点冰凉,耳边是他池鱼之词,是他说自己才是是破阵之关键,从前没有想过帝都中可有可无的小池殿下,原来也是受人感激,受人惦念的。

  开口却只道:“那是自然,你说我二人成一队,我当然要帮你。”

  言罢又加了句:“你可别误会,我就是本着做事要齐心协力才提醒你的,方才你在台上乱了阵脚,你们千重山的人还看不出来,我没办法,只好帮你。”

  此时小公主早已飞云浮面,不知是高兴还是羞恼。

  小山贼只顾高兴,哪里想到那么多,心中漾起柔情,只觉自己真如一条小鱼儿,身处碧波,浮浮沉沉。

  他双手揽过面前人的腰肢,高兴地打转,全然不顾那姑娘气恼地要拿斩风砍他。

  此战成名,千重山大当家亲传二弟子李留鱼年纪轻轻一举夺刀,从此声名远扬。

  此时郯州镇抚司内大大小小的官员却跪了一地。

  晏临坐于主位,瞧着下面知情不报的梁冀让,只觉可笑,此时此刻他们还以为是自己平日无恶不作的报应来了。

  倒也正好,本就寻不着理由让着狗/官落马,受/贿杀人,欺上瞒下,百姓苦不堪言,此人该死。

  梁冀让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前几日刚说起这手段了得的指挥使,今日就升了官做了御史抄家来了,到底是浮沉官场数十载,平日里虽作威作福,可从不叫人明面上抓住把柄,心中盘算,能劳烦晏大人跑一趟的,莫非是公主殿下的事情。

  他面上只装作不知,慌忙叫苦:“晏大人这是做什么?我梁某平日虽不说政见出众,可好歹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大人又久居皇城帝都,想必梁某也未曾得罪大人,一来便绑了我镇抚司的人,天下哪有这种说法?”

  见堂上之人没有出声,他又道:“便是此时晏大人高升,晏相佐政,也万万没有这等道理。”

  “住口,你这人伶牙俐齿,明褒暗贬说我们大人仗势欺人?可笑,我瞧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十二颇为生气,他向来看不惯这些心怀鬼胎的东西,见他开口暗中讽刺晏大人,更是生气。

  “梁大人,你不必急着辩驳,本官心中有数,你若是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瞒了什么,那便给你一日时间,好好想想。”

  堂上之人终于开口,梁冀让见他年岁不大,并未着官服,玄衣玉冠,自小习箭射与寻常文官不同,此时端坐于堂上,并未看他们一眼,只是盯着面前桌案上的杯子。

  他本生的玉面书生气,却叫浑身戾气衬得一副酷吏模样。

  “十二,你带梁大人去好好想想,他究竟忘了告诉本官什么。”

  此话一出,梁冀让心中惊慌,这是要自己交代什么,什么都不问,却要他自己说,想来晏临想知道东西应当是不宣于口的。

  十二领了命,不顾下面众人口中直呼冤枉,将人统统带了下去。

  晏临十日前从帝都而来,一路快马加鞭,掩人耳目先到了郯州,又做足了姿态来审梁冀让,此人虽作恶多端,可横行梁州多年,想必是个人精,方才那番话,他应是听明白了。

  殿下失踪一事,他心中没有把握究竟有何人知晓,也不知道该问谁,去何处寻,便诈问梁州刺史,梁冀让本就心虚,加之要问这地界谁最不想让公主出事,便只有此人,若是有风吹草动,他也应当了如指掌。

  方才一番试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殿下遇刺失踪一事背后之人做得隐秘,知晓的人应当不多,见这地头蛇也是略有心虚,猜他只知失踪不知遇刺。

  边境八州,多是崇山峻岭,湍流河水,殿下若是遇刺,在这茫茫山河如何去寻,思及此处,又是一阵急火攻心。

  他自小习箭射,最是懂得静心伺机而动,此刻却难以平复汹涌波澜。

  十二回来复命,实在不解,便问道:“大人,我们快马加鞭赶来郯州,是为何?”

  “来找人。”晏临不愿多说,往门外走去,十二忙跟上,心中虽是不解,可大人自从在殿前司发了好大一通火之后,便愈加话少,也更加...叫人觉得不敢靠近,即便升任御史台监察使,也不见得有好脸色,他不敢再问,只是跟在后面。

  “梁冀让那里,不给水,不给吃食,告诉他,他的妻儿具在郯州,有什么事掂量着说,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来找我,除此之外,不拷打,不用刑。”

  “是,大人。”

  此人狡猾奸诈,要让他开口,又不能叫帝都之人有所察觉,还需瞒天过海,便只能软硬兼施。

  晏临心中如火焦急,晚一日便担心一分,又吩咐道:“去寻当地人画的山水志来。”

  八州多山匪,二十四寨各踞阵营,若是殿下落到了...他不敢再想,只一闭眼,呼出一口长气,将胸口翻涌血的腥甜压下。

  心中无时无刻不在盘桓殿下笑颜,临行前一声晏小二使他辗转多日不能眠,睡去便是梦魇,枕下白玉簪日日藏于胸口,苦在心中无人能说,便只得自己咽下。

  与父亲一席长谈,方知旧时往事,这么多年,他心高气傲不肯低头,却是...却是做错了。

  此行若是寻到殿下,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助她行大事,成大业。

  若是寻到她,好歹这簪子,不用日日都带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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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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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前排,祝仔仔文大火。❤️

  • 乐读网友

    评论区似乎还没有神评论? 让我来拯救大大

  • 乐读网友

    我就自己庆祝自己作品字数超过1万了吧~撒花撒花~~(≧▽≦)/~

  • 乐读网友

    徒弟呐!爸爸来了!这是徒弟给我和我的朋友写的小说……嘻嘻~ฅ(⌯͒• ɪ •⌯͒)ฅmua~ン❣首先易烊千玺和千凝的是甜甜的,王俊凯和今心是甜虐甜,那么,我和范丞丞就是先虐后甜嘛~继续追剧。徒弟,我看好你哟!(这么好的文确定不收藏吗?入股不亏的呦!)

  • 乐读网友

    婉安阿. 一个超级好的女孩子. 江山如画可一个江山如画比不过一个婉安.虽然说我还是叫九夕耶 “嘿.我叫林妤.” “嘛.一个群里遇到的神仙姐姐.” 然后呢认识也不久了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236天噢. 九夕人也超级好 陌上人如玉 公子世无双 婉安我的救赎 真的.婉安超级讨人喜欢. 一个不走心的伪长评 - 嘿.pick她吗

  • 乐读网友

    加油~

  • 乐读网友

    咳咳,这里是作者君,本文更新很稳,欢迎收藏评论,大家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 乐读网友

    来晚了?为大脑袋打call

  • 乐读网友

    好ヽ(  ̄д ̄;)ノ

  • 乐读网友

    看我书的果然夜猫子多,我虽然要上课,但我也是个夜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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