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9(2/2)
雍容的笑，说道：“既你来了，不若同这丫鬟说清楚，若是她冤枉了你本夫人也好罚她，且也不必叫你身上担流言。”“夫人说得是！”姜胭脂摩拳擦掌，上前一把揪住阿荷的头发，拎起说：“你休想凭白污蔑我，我叫你谋害大小姐，我图什么，还给你好处，好处在哪儿呢！”
姜胭脂的动作叫徐涵莹一惊，她没想道在她看来脑子不太好使的姜胭脂竟有如此“真性情”的时候，她轻笑一声，看着她们你来我往。
阿荷忍着头皮的疼痛，艰难地说：“分明就是姜姨娘您指使奴婢推大小姐下水，怎么这会儿您竟反咬一口，且那好处不是您答应事成之后再给奴婢的么。”
“我放你个屁！”姜胭脂甩了她一巴掌，“是我傻还是你傻，叫你谋害大小姐这等大事不先给了你好处你再做，你分明就是在诬陷我，你一个贱-婢竟敢诬陷我，看我不打死你！”
姜胭脂瞧着便是要上前撕打的样子，说时迟那时快，慕蓝上前拦住了姜胭脂，徐涵莹不悦道：“姜姨娘，话还没说完，你怎可动手，你这样可要叫本夫人怀疑你是否想堵住她的嘴了。”
“没有没有，我不过是气不过才想打她，夫人明鉴，我不敢了，不动手了。”
慕蓝还未松开姜胭脂，阿荷说道：“姨娘先前给过我玲珑阁的胭脂作为定金，还给了许多白银，只是我手松，白银都用掉了，可玲珑阁胭脂的盒子还在。夫人可以叫人去查，玲珑阁的胭脂何等金贵，又岂是奴婢一个下人买得起的。”
她只顾着反驳姜胭脂的话，却没看到聂欢颜在听到她说玲珑阁胭脂时那一瞬间的错愕和失望。
“慕蓝，去她房里看看是否有这么盒胭脂。”
姜胭脂啐了一口，说道：“不用去了，我是赏过这丫头一盒胭脂，正是玲珑阁的。”
“夫人，姜姨娘承认给奴婢好处谋害大小姐了。”
“呸！我承认什么了，我只是承认给过你胭脂，又没说叫你害人。”姜胭脂转身对徐涵莹说：“夫人，我确实给过这丫头玲珑阁的胭脂，但那是因为她帮了宸儿妾才随意赏的她，毕竟那盒胭脂不衬我，放着还不如顺手做个人情，谁知道你这丫鬟狼心狗肺，赏你的东西竟说成是我买通你的好处，我呸！”
阿荷抬起头说：“这就是您给我的定金，您还和我说想取代大少爷上位。”
姜胭脂一听这话急的跳脚，第一反应便是向徐涵莹诉说她的衷心，“夫人您可别听她瞎说，妾有那心也没那胆呐，不是，我有那胆也没那本事……呸呸呸！我这越说越错，反正我从未做过这种事的。你这死丫头，赏你胭脂的时候雨芃院的下人们可都看着呢，你还颠倒黑白。”
“您院子里的是您的人，自然是向着您的。”
阿荷抵死不认，坚持是姜胭脂指使她做的，就在此时，传来一声怯怯的声音。
“我……我看见了。”
众人朝声源处望去，原是聂秀怡，聂欢颜闭上想揭穿阿荷谎言的嘴，沉默。
“秀秀怎么来了，你刚才说你看见了，看见什么了？”
聂秀怡感受着屋子里紧张的气氛顿时就是一个瑟缩，她想到关心爱护她的大姐如今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鼓起勇气走到徐涵莹身边，小声说：“伯娘，我看见姜姨娘赏胭脂给那个丫鬟，我还看见宸晏弟弟摔倒前她在那条路上抹了层薄油。我想不通，姐姐见我有心事还问过我，可，可是我没说。”
聂秀怡声音虽小，但此时屋子里安静无比，是以大家都听见了这番话，姜姨娘登时冲过去扇了她几巴掌，“好你个贱人，我儿子摔倒竟是你干的，你还以此邀功讨了我的赏，还借着我的赏来诬陷我！”
姜胭脂的巴掌扇地阿荷口中有了血沫，她依旧低着头说道：“三小姐又何必说胡话来诬陷奴婢，左右夫人是您亲伯娘，您也不用为了讨好夫人来说这些。”
聂秀怡本就是听说太医来过了才想来看看聂欢双如何，凑巧听见这番话后作证，被阿荷这么一说只觉想哭。
徐涵莹连忙哄她，“伯娘知道秀秀不是这样的人，你进去陪陪姐姐好不好？”
劝着了聂秀怡，徐涵莹正想叫人仗责这拒不说实话的丫鬟时，聂欢颜却开了口。
她语气里满是哀痛，说道：“阿荷，你为何还不肯说实话，你与我说过，玲珑阁的胭脂是你救了二弟才有的赏赐，可你为何颠倒是非？你若如实说，母亲顶多是叫你吃些苦头，日后你还能在海棠苑，可你再不说实话，母亲要了你的性命也是有的呀！咱们一起长大，我早已拿你当朋友，你，你……”
聂欢颜泣不成声，一是心痛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竟伤害了大姐，再是无法理解为何她的丫鬟竟变成了如今这样样子。
事发至今从未有感情波动的阿荷见聂欢颜如此，竟是落下泪来，她瘫坐在地，神情戚戚，“小姐，奴婢都是为了您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越来越早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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